“这是本地苏家驰名的陈酿,杨秀才有客人,这罐酒是我请的,不算钱。”
这时差役将帆索搬进仓房,砰地一声关上大门,又在门口贴上加盖着官府大印的封条。
接下来十几天杨云过得非常规律,白日去藏书楼往识海里“搬书”,偶尔靠着孙晔的动静去书院听次课,前半夜上山修炼月华真经,后半夜则练练暗器,或者揣摩点操纵寂元化精诀的保命招术,至于一日三餐都在书院外的饭铺里处理。
现在阿谁饭铺老板瞥见杨云,的确像见了亲人普通热忱,也难怪,杨云点的菜好,吃的又多,从他一人身上赚的钱顶得上七八个客人。
连平源点头,所谓的白契,就是没有加盖官府印签的官方左券。像船只这类东西,老百姓们买卖时普通不会去找官府,如答应以省下一笔契税。
就在此时,内里传来一阵喊声。
杨云接过书记读了起来,垂垂地眉头锁起,事情费事了。
遵循书记上的说法,原船东在卖长福号之前,已经将船抵押给了别人。因为负债不还,借主将原船东告官,并要求催讨长福号偿债。
“长福号是抵押给四海盟了吗?”杨云又问了一句。
三小我倒上酒,先推杯换盏一番,才闲谈起来。
杨云嫌点菜费事,归正这小馆中菜式也不很多,厥后干脆让老板随便上,归正杨云都吃得下。
“比大哥!比大哥!”
“这个四海盟权势这么大?”此次孟超惊奇道。
“原船东抵押长福号的契书在那里?”杨云问道。
“您等着,我顿时给您上菜。”
连平源不在,几个岛民也六神无主,只得派小周出来找他。
连平源抹了下嘴,说道:“正要说这件事情,我雇船回了趟岛,倒是已经集钱把长福号买下来了。”
“四海盟?是个武林帮派吗?”杨云这就没听过了,把头扭向孟超问道。
算算不过十几天的工夫,这个连平源算得上雷厉流行了。断根海寇之事,霞岛岛民分到的财物大多是现银,统共约莫七八千两,长福号几近算是新船,但估计有个三五千两也拿得下来。
“那你的买卖很快便能够开战啦,恭喜恭喜。”孟超道。
“这位大人,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连平源陪着笑容上去说道。
“甚么费事?”
司吏斜了他一眼,“没瞥见这里有差事吗。”
“那原船东呢?”
连平源苦笑,“现在倒是碰到点费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