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风前面,清溪的贴身丫头雲儿捧着一个熏香香炉,与修竹一起站在那儿。
门外星光闪动,两人在台阶上坐了,雲儿双手撑着下巴,有些难过。
“唔,唔。”雲儿被憋的眼泪汪汪的,冒死眨眼点头,又只能收回唔唔的声音。
服侍清溪换衣洗漱以后,清溪问:“修竹那丫头呢?”
谁曾想,去那园子竟是这类环境。
修竹瞪她:“你说另有甚么体例,主子心神恍忽,再让她这么下去,恐会伤了心脉。
“竹楼那边如何回事,壹不是在那吗?还要你去措置?”
一年时候内,两人没事便互通手札。
“主子,竹楼有些事件,修竹姐去措置了。”雲儿福了福身,摇手示不测面的丫环将早餐送来。
这话祝家女人能说,公子他们能说,可我们不能说。”
若主子伤了心脉,你我该如何自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