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儿出去后,她这才从衣袖里取出云鸿逸的那块假面来。假面被她冰镇在一只小盒子里。
水翎烁不想承认本身的失态,打了个岔,“哈,我走神了?咦,梅儿如何还不返来,内里如何连喊话声都没有了?”
丛文诣听了她这话又当即红了耳朵,一时失了言语。
“我想体例荐你去仕进,可好?”水翎烁浅笑着。丛文诣与她客气,明显不甘心却又不得不该付的各种模糊的示好,她岂会不明白?竟然还能看出她能帮他达成所愿,他的眼睛也很毒。他不开医馆,只做云鸿逸的私家大夫,但又人前一副墨客气质,不是想入仕为官又是甚么呢?
蓦地,内里哗啦一声水响,随即全部画舫狠恶闲逛起来。水翎烁差点抬头跌倒,幸亏丛文诣手快,一把拉住了她。
“叫我名字就好!”水翎烁烦闷着一张脸,半真半假地说道:“在侯府内一个个都敬我是世子妃,整日里喊着‘世子妃世子妃’,一点儿温度也没有。现现在,我就只得了你这么个朋友,你却没把我当朋友看,唉,我真是恋慕那些平凡人家的女子……”
让水翎烁分外高兴的是,云鸿逸这回不当尾巴了。他这两日一向昼伏夜出,又在奥妙忙着甚么事情,没闲工夫跟着她混日子。
“安表兄,你可还好?”云鸿吉仿佛是在同那落水的人发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