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相处下来,她感受云鸿逸与云鸿吉实在太像,固然这两人身份分歧,脾气也分歧,但那种似曾了解的感受,她老是能从云鸿逸身上感知到。
“传闻皇上现在对云鸿吉不甚对劲,已将戍卫京都治安的暗职换给了云伯皓,云伯皓与云鸿吉夙来反面,他替了云鸿吉的职,应是趁机把云鸿吉畴前措置的事项都又重翻了一遍,这才又查到了慧银轩。”说话的是霁月楼的雾蕖。霁月楼是京都数一数二的青楼,雾蕖得来的动静应当是八九不离十了。
但若真是同一人,她还要不要在这侯府中待下去?
“像我这类做皮相买卖的就更不可了,身子娇弱又不经风吹雨晒的,只怕是要连本身也要种进地里去。”雾蕖的话让氛围和缓了不好。
顺意楼的主事王强也接过话头道:“若说我们澜川国真要变了天,大伙都去种地也没甚么不好,只是,我跟杨兄一样,祖上都是做买卖的,这地,我也不太会种啊……”
说着,她便往外走。慧银轩的事,她必必要亲身出去看看,何况自她嫁到这侯府,她都没有跟内里的人如何联络了。
“罢休!”云鸿逸蓦地一声,打断了丛文诣的话。
纸条上写着:急,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