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偶尔。”水翎烁紧了紧指缝中的绣花针。实在,自那人将针法传她至今,她就只用了一次。明天是第二次。
水翎烁只能独立重生,扶着桌腿起了身,暗自吸了口气,一瘸一拐地坐回床。筹办落帐睡觉,她终是不能忽视那还是坐在地上,望着她发楞的云鸿逸。眯眼,咧嘴,送了个暖和的笑容给他,并尽量和顺地就教,“你另有事?”
云鸿逸却不言不语,没有任何表示。
云鸿逸没有往那边去,却也回到床边,咧着嘴唇,带着些许哑忍的意味,却偏又有几分歉意地说道:“娘子,那结是我打的,在你先前看我入迷的时候……”
“从明天起,我睡床,你卧榻,好了,拉钩吊颈,一百年不准变!”水翎烁特地加快语速、行动、声音,一气呵成,留下云鸿逸看着自个手指发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