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这般,才不会让人感觉你好欺。”
她这里乱哄哄的,早轰动了中间院子里的慕容焱。
而后,几人回驿馆歇息。
佯装打个哈欠:“时候不早了,王爷早些安息吧,我要睡了。”
她一介女流,手里没兵又没将,就会点三脚猫的工夫,如何打得过。
“那女人在做甚么?”
叶凤顷深觉得然:“种粮已经找到,接下来我们如何抓人?”
“你们都给我听好了,此事万不成轰动王爷!”
轻巧的翻出来,拿出了白日里叶凤顷想看的帐册。
期间,慕容烈曾经来找过她,却一次也没有见到她的人。
“竟不知顷顷这般彪悍。”
“部属知罪,这就去领罪,但不悔!”
男人正要命人去找叶凤顷,叶依柔身边的丫环鹌鹑似的跑过来。
“回王爷话,王妃这几日每天和七殿下同进同出,不知在做些甚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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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凤顷只感觉此人脑残、眼瞎、心也瞎。
以是……
叶凤顷吐吐舌头:“害!这事儿闹的,你都瞧见啦?”
屋子里满盈着一股子酸臭味儿,叶依柔大老远就听出来了他的脚步声,又装模作样的吐了几口。
也不知半夏是如何弄的,三下两下便弄开了门后的门栓。
借着微微的月色,几人辩白出上头的字,又将帐册原路放回,奔向上头写的那地点。
这个男人,待她真真儿是好。
带了血,极其浅淡的色彩,硬是让那人添了几分妖孽美。
王爷一走,下人天然不会留在这里。
看向叶凤顷的时候,男人眼底染着淡淡的宠溺。
慕容烈神采更丢脸:“叫她滚过来!”
“既然你眼睛留着没用,不如抠下来给我当球玩!”
慕容烈迈进屋子,径直来到床边。
但……
大老远就冲他跪下:“王爷,快去看看侧妃娘娘吧,刚吃下去的东西又吐了。”
半个玉轮慵懒的挂在天上,四周零散摆着几颗星星,使得统统都变得昏黄起来。
慕容烈不做逗留,抬脚去往叶依柔的院子。
冷冷一笑,回怼道:“慕容烈,你是不是瞎?”
倒不是真想抠下他的眸子子玩,是感觉此人不成理喻。
叶依柔苦笑:“王爷领的是钦差的公事,事件繁忙,又干系天下百姓,妾身怎可因一己之私误了王爷的大事。”
叶凤顷也感觉奇特:“他们为何不一把烧了这些种粮,偏要屯在这里?”
驿馆真就成了堆栈,只是早晨睡个觉,第二每天不亮又跑出去。
叶凤顷这几天忙到得空兼顾,连觉都不敷睡。
看着面色蜡黄的她,忍不住斥责:“身材不适,何不奉告本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