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后一步,大声道:“林从之,我乃一品大将军,现在在大将军府门前,你跟我谈长幼尊卑有序?”
当初,林芷在太子府的时候,是如何跟她明争暗斗的?
林莞对父亲一向是尊敬的。
却……
林莞看了一眼跪在冰冷的地上的父亲,指指身边的宋天尧:“这位是我的副将,骠骑大将军宋天尧。”
林从之见她乖乖施礼,嘴角扬了扬:“好!”
公然……
“你算个甚么东西?!不过就是林莞身边一个侍从罢了,本官与大将军说话,几时轮到你插嘴!”
“父亲大人,您可要想清楚了,没有证据,诬告朝廷一品大将军,这个结果,您承担得起吗?”
那会儿,她整天以泪洗面,活在痛苦的深渊里,父亲又为她做过甚么?
林从之也晓得:现在的林莞,再不是当初的小女儿家。
再抬起眼睛时,看向林从之的视野里已然没有了温情,只剩绝望。
林莞心头的闷气总算出了一点:“林秘书丞,起来吧。”
阴暗的纸灯披发着萤虫之光,幽幽照在他脸上。
且不说别的,就他那黑黢黢的皮肤,一看就是干惯了粗活,被风沙培植过的老脸。
就因为护佑林家一事,陛下已然被朝中大臣诟病。
居高临下望着林从之,以绝对的气势压着他。
林莞被他气到不想说话,只是紧紧咬着后槽牙,紧紧握着拳头。
又是如何一步一步算计她夺走慕容奉宠嬖的?
这会儿,俄然听他说话,才将视野放在宋天尧身上。
可他没有细究,只是一味盯着林莞:“林莞,敢做不敢当是吗?”
“另有,你在你mm睡的床上扔了甚么虫子?那虫子蛰的她又痛又痒,若不是大夫医治及时,怕是你mm要毕生瘫痪在床!”
对于父亲将林芷改成一家人的事,林莞一肚子火。
林从之原觉得站在林莞身边的这小我,不过就是她部下一名小兵。
别人不晓得,他这个当父亲的还不晓得吗?
“别的,往她床上扔毒虫子的事,也是本将军做的!你莫要冤枉了好人!”
“见过父亲。”
倒是中间的宋天尧,轻哼一声,大步上前。
乃至不晓得该对这个鬼迷心窍的父亲说甚么。
宋天尧轻哼一声,意有所指:“林秘书丞老眼昏花,本将军漂亮,不与你计算,如果旁人,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。”
说白了,是心疼宋天尧。
却还是保住了林家一家长幼性命。
“本日你趁着夜色偷偷溜回林府,对你mm痛下杀手,倒是为何?”
用眼角的余光斜睨他一眼:“跟本官说长幼有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