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不是申明叶凤顷还活着?
援兵还没到,这个时候如果他带着几百人攻打城门的话,无异于送命。
“待到援兵到了以后,我们再从长计议也不迟。”
又想到叶凤顷还在宫里头,踪迹不明。
商定好行动打算,由管家仿照慕容烈的声音,与周远对话。
月光淡薄,暮色阴沉。
毕竟……
时才,慕容烈被周远击得动了真怒,人在发怒的时候最轻易不沉着,脑筋不清楚,这会儿他已经沉着下来,脑筋复苏很多。
三个府兵使出吃奶的力量,才堪堪把他抱住,硬是把慕容烈又拖回了大树后。
小声与世人商讨:“周远只抓了父皇?那顷顷呢?”
幸亏,夜幕深沉,即便两人换了衣裳,没用易容之术,周远也瞧不出来。
忍不住拿优厚的前提劝降慕容烈,但愿他能放弃抵当。
不过是想热诚他罢了。
“你就戋戋几百人,如何是我这三万禁军的敌手?”
啾……
他与管家筹议了一通以后,决定由管家留在这里,等候救兵。
“你甚么时候归降,本将军便甚么时候放他下去,就是不晓得是你的脾气硬,还是他的胳膊硬?”
如果周远此时带着人攻过来,他们这几百号人怕是都要折在这里。
他晓得周远不是个东西,却未曾想,他这般不是东西。
慕容烈等人躲在箭的射程以外,特地找了个大树挡着,再加上夜色的讳饰,竟然没露涓滴马脚。
“设下圈套,引你被骗。”
只要慕容烈归降,他便直接将他锁拿,当作看门狗拴在宫门之前。
慕容烈则是纵身一跃,进了树叶里。
“殿下,千万要沉着!那周远如何能够放过你与皇上?他这清楚就是用心而为之。”
到底还是忍住了那股子打动,强行压下心头肝火。
六十军棍下来,他去了半条命,还被世人嘲笑。
“这从龙之功如果本王抢了,周将军拿甚么坐稳将军的位置?”
是以,就在刚才,看到慕容烈过来的那一刻,他连说话的机遇都没给他,直接叫人放箭。
还是说他没有拿到于他而言特别首要的东西?
管家感觉此计可行,便与慕容烈换了衣裳,又开端仿照他说话的声音。
可……
“我是看在昔日情分上,才给你机遇的!”
看着父亲被吊挂在城墙之上,好像风中摇摆的纸灯,慕容烈心中悲忿交集,只恨不得现在就冲畴昔将他挽救下来。
话里话外,都在骂周远是反贼。
世人皆不晓得里头到底是甚么风景,听他如许说,也感觉有事理,深觉得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