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环这才同意留下。
更不敢避而不见。
震得桌上的茶盏翻倒,热茶四溢。
更多的还是惊骇。
“李将军,你这话是甚么意义?”
“年纪悄悄就看不准!”
砰……
“现在你又跟老子玩这套,你感觉老子能放过你吗?”
灾黎越来越多,粮食供应不上。
“林育去做这事,远比我们出马结果好。”
“难不成是本官让人放的火?”
林育向他陈述的时候,他感觉那两样属于衙役的东西不该留在现场,想毁了。
“将军请过目,证据就是这两样东西,一个桐油桶,一个烧坏的衙役衣裳一角。”
“这可如何办?”
李周看此人不见棺材不落泪,摆布开弓,一顿大嘴巴子服侍他。
说话间,当着他的面儿,平空拿出一个不起眼的腰牌来。
叶凤顷没敢握他的手,与他稍稍保持着一些间隔,生恐旁人将他二人当作同性恋。
但是……
“无妨,这几日你持续打劫富户。”
“还是娘子聪明!”
慕容烈终究如愿以偿握住媳妇的手,风华绝代的人脸上尽是满足。
他脸上浮起奉迎的笑,亲手将茶捧到李周跟前。
“依本将看,这火就是你令人放的!”
却还是不忘辩白:“不是本官让人放火,与本官无关!”
他身形高大,孔武有力,硬是掐着朱环的脖子把他举了起来。
“要么不来,要么凑一窝来,烦死人了!就不能让老爷我喘口气儿?”
“行啦,别这么腻腻外外了,我给你筹办些吃的,你带在路上,能借到粮食当然好,如果借不到,就先返来,我们再从长计议!”
并不是她不肯意把粮食拿出来,而是那些粮食是最后一道防地。
林育已经给他看过证据,说是还找到了一具尸身,那具尸身属于府衙衙役,那块令牌也来自阿谁衙役。
现在目标完成,佳耦二人也不肯意在这儿多待。
吹嘘了一起,回到堆栈,二人又面对新的题目。
临时压下找官印的事,向李周施礼:“不知李将军驾临,下官有失远迎,望乞将军包涵。”
“本将临时留着你的狗命!”
持续诘问:“不知朱大人可否奉告本将是哪些证据?”
“把放火案给老子查清楚!不然你别想活过明天!”
这恰好也是叶凤顷和慕容烈最担忧的题目。
撑个一两天没有题目,再多可就撑不下去了。
先前,他还感觉林育做事过分怯懦。
“这是我一石居的腰牌,不管到那里,只要你拿出腰牌,本地的掌柜都会好生欢迎你。”
朱环点头:“是是是,找到了两样证据,不过都没甚么用处,下官正命人持续查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