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洞房花烛夜的各种荒唐,在此人手背上掐了一把。

如果仔谛听的话,能听出她在叫一个名字:“柔儿……”

叶依柔哈哈大笑:“你就没对我念过旧情!装甚么装!”

此时现在,她被囚禁在宁王府发霉的地窖里,浑身高低都披发着霉味。

翠儿抽了几十鞭子后,累了。

那丫环便卯足了劲儿抽打叶依柔,愣是抽得她没了动静。

将马儿交与小二,他则是抱起还在熟睡中的叶凤顷,进了属于二人的房间。

他眼中的刚毅与果断,看得慕容烈心头一动。

“犯贱是吧?那就别怪我不怀旧情!”

国都城还是一派繁华,没人晓得叶依柔的痛苦。

翠儿留在了府中。

重重拍了一下桌子,冷冷盯着那张脸。

“想当年,叶凤顷还是个傻子的时候,你整天跟在她身后,只要我打你的份儿!”

“走吧!”

春日灼灼,春花烂漫。

“慕容烈,你过分度了!”

叶凤顷扶着昏沉沉的脑袋坐起来:“都到觅江了?”

“你们如果逼得急了,我就一根绳索吊死!”

却还向他施礼,足可见是个操行端方之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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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进了觅江后,立即隐入滚滚人潮中,再不见踪迹。

“累了?换别人上啊!”

再加上他此番只是为了互助慕容烈,又如此低声下气,倒叫慕容烈不好说甚么了。

说话间,叫了人出去。

外头的事问管家,内院的事,则大大小小都归她管。

慕容烈一行找了家偏僻的堆栈住下。

又怎会介怀这点皮肉之痛?

开初的时候,翠儿没有在乎。

因为府里头主子们都不在,她这个叶凤顷的贴身丫环就成了管事的。

“若五哥不允,臣弟便去允乐郡等你,恳请五哥带上臣弟!”

按端方,新婚第二天,叶凤顷应当早早到宫里来存候,向公婆奉茶。

是以……

“既是如此,那就劳烦七弟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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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如何感觉容妃越来越不懂事了?”

容妃没想到两个孩子竟然都要远去。

“大半夜不睡觉,叫甚么叫!”

慕容烈和叶凤顷被贬谪一事,本相容妃并不知情。

她说的这些,慕容放都晓得。

刘江走过来,停在她身边:“翠儿女人不必放在心上,死了就死了,找个地儿埋了就成。”

“甚么时候了?这是那里?”

“杀人犯法,我应当去府尹自首。”

翠儿越想越气,命那丫环:“重重的打,往死里打!”

慕容烈看着睡眼昏黄的小媳妇,握住她的手,在掌内心把玩。

怒冲冲跑到慕容放跟前,猖獗大呼:“我不嫁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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