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感觉宁王殿下错了,他便错了。”
富保了解他的番苦心,端了碗银耳莲子羹上前。
叶凤顷披着外裳在银杏树下走来走去。
富保看他执意不接,感喟一声,将点心收归去。
“嫂嫂!”
以是……
富保见着入夜,四下无人,给他送过来一碟点心。
是夜。
眼看着已经是二更天,慕容放也头疼不已。
慕容烈还跪在那边。
静宜倒是利落的抽归去,让她扑了个空。
固然她很想让姚淑婉进宫,替慕容烈说上几句好话。
可……
他晓得慕容烈是甚么样的人,但陛下在气头上,谁敢替慕容烈说话?
满朝文武的奏本他不能当看不见,儿子一向跪在外头,他也不能当看不见。
毕竟……
皇权更迭,尔虞我诈,杀兄屠弟,血流成河。
慕容放接过银耳莲子羹,只吃了两口,便又放下。
全然不悔。
见到静宜,叶凤顷面前一亮。
满朝文武都说慕容烈是公报私仇,不念兄弟情分。
“小王八羔子,就会给朕出困难!”
更不会答应他们手足相残!
这必然是狗男人教她的!
“哥让我给嫂嫂送信。”
“殿下,您就跟皇上认个错儿,先起来,再想别的体例,不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