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就是晓得他是个重豪情的人,想借此挽回些甚么。
他很快就问叶依柔:“就算你说的对,本日你与恒王哥哥已有伉俪之实,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,你做下这等轻易之事的时候,可有想过本王的感受?”
“你十一岁那年,被寺人推入湖中,是我冒着生命伤害救的你……”
只能拿眼睛瞪小白花。
明显气的眼睛发红,倒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或人也就只会发发狠,打嘴炮的话,一点能力都没有。
当即向前一步,将慕容烈挡在身后,看向地上跪着的叶依柔。
固然她声音叫的很大,却也没甚么人闻声。
说话间,走到叶依柔跟前,捏住她的腮帮子,用力往两边扯了扯。
忍不住冲他竖起大拇指。
“有人给妾身下了药!”
更可气的是,慕容烈是个嘴笨的。
这七年来,他一向在外交战,哪晓得她的贫寒!
叶依柔哭的梨花带雨,看向慕容烈:“王爷,你不记得柔儿待你的好了吗?”
并且,叶依柔这一下又是把她往死里扑,叶凤顷底子反应不及。
叶凤顷嘴上说的都是些好话,实际尽是讽刺。
还把救慕容烈的事搬出来。
很多人的群情他都闻声了。
这特么是甚么实际?
“都是你害我!”
算了算了……
说话间,眼睛看向叶凤顷,眸底尽是恨意。
“叶凤顷,你不要过分度!”
可这位爷偏就高兴的很。
叶依柔没想到他竟问的如此直接,连落红这等隐蔽之事都说的出口,当下心中一阵翻滚。
“啧啧,你是如何做到面不改色的?”
叶依柔被他问得接上不话,脸白如纸,死死咬着下唇,好半天也没能挤出来一个字。
叶凤顷站在一旁,都要给他鼓掌了。
“王爷,柔儿传闻,很多女子一定初夜都有落红,宫里的嬷嬷也是如许说的,不信您去问。”
她和太子的事,非一朝一夕之功。
如果换成旁人,被侧室戴了绿帽,必然气急废弛,杀人的心都有。
“事到现在,你还想骗本王吗?”
“叶依柔,你竟然还敢提到和本王的情分,本王只问你:你与恒王殿下轻易多久了?”
“来来来,让我看看你大言不惭说这些话的时候脸红没有?”
“王爷,妾身不晓得你为何要将恒王殿下打晕放在我身边,但有件事妾身要同你说明白。”
“就是这个贱人给妾身下了药!”
“我好痛……”
行啊,不傻!
不给慕容烈问话的机遇,指着叶凤顷痛骂:“是她!”
晓得此人嘴巴笨,一贯不喜好和人嘴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