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的事,幸亏她及时闭嘴,没有再同叶凤顷实际。
“叶依柔,那天早晨,皇后娘娘在御花圃设席,我记得你衣裳都没穿好呀!”
固然这个女人之前帮过儿子灭蝗,可那都是儿子的功绩,跟她这个傻子干系不大。
“容妃娘娘沐浴或者换衣的时候,不脱衣裳?”
那天早晨的事有猫腻!
叶凤顷倒是滑溜的像条鱼,悄悄松松退后一小步,便避开了两人抓向她的手。
叶凤顷仍旧坐着,歪着头看她:“莫非皇后娘娘和容妃娘娘沐浴的时候都穿戴衣裳?”
容妃说不过她,气不打一处来。
万一让这贱人抖出来,她今后的日子还能有好么?
容妃现现在对叶凤顷一点好印象都没有。
他似走的特别急,到了容妃身前才停下,将皂靴穿好。
“你……你扯皇后娘娘做甚么?这事与皇后娘娘有甚么干系?”
两名寺人又去抓叶凤顷,尚未碰到她的衣角,便听慕容烈一声爆喝。
“你竟然敢威胁本宫?!”
“怪不得烈儿休了你,光天化日之下这般不成体统,你如许的淫妇,怎配入宁王府的门!”
“啊?叶二蜜斯这么好的人,如何会犯这类初级失误?不可!我受过叶二蜜斯一药之恩,毫不能看着她挨打,我要去找王爷!”
“来人!”
“请宫规!”
男人面色阴沉,视野由叶依柔身上转到母切身上。
但是……
叶依柔在一旁也悄悄对劲:小贱人,你就等着挨板子吧。
内心别提多痛快。
宫里原就人多,现在传闻容妃要打被休下堂的叶凤顷,更是呼啦啦都跑过来看热烈。
事情本来不大,只要叶凤顷跪下行个礼,统统便归于安静。
如果换成之前的叶凤顷,即便容妃叫下人打她一顿,她也只是痴痴的傻笑。
叶凤顷是个想早死的!
这会儿,容妃和叶依柔距她只要一步之遥,才瞧见人。
毕竟……
“只是有一样,容妃娘娘别悔怨!”
她不敢提及此事,只得撇开过脸去,闭口不言。
但是……
叶凤顷扁扁嘴:“莫非我说的不对?”
她不说话,叶凤顷只当她是氛围。
妈的!
眨着眼睛看向那位中年贵妇:“容妃娘娘真要打我?”
几分闲散,几分慵懒。
“叶凤顷,就算你不是本宫的儿媳,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吧?”
叶依柔见容妃嘴上不是叶凤顷的敌手,仓猝开口:“叶凤顷,你少在这里胡乱攀扯!”
“传闻是见了娘娘不可礼。”
想事情想的出神,压根儿没重视到有人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