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平生欲望不过一二,却都难以实现。

两人具是不欢而散,皆是无言挽留。

他模样姣美,穿着古朴,很多女人家看着他都绯红起脸庞,一动也不敢动着,偶有胆小的才悄悄跟在他背面,但惧于他的严肃,也不敢冒昧,只是不时窜上步来问他打哪儿来,家里可曾结婚了,来做甚么,可要与她们一起玩乐,要不要住在这儿……

“当真吗?”

白将离也没在乎他是调侃,只老诚恳实的说道:“你又不是女人家。”

徐岫便发笑道:“烽火?那是近百年前的事儿了,你道凡人能与神魔之战或是灭世天劫相提并论么?凡人寿限也不过戋戋百年,十年工夫就足以令他们得以翻天覆地的窜改,更何况平生。”白将离扬了扬眉,不置与否,不过对他那冗长的生命而言,百年说不准不过是一次闭关打坐修炼的机遇罢了,倒确切没法切身材味那些长久生命的似水流年。

琴空空的置在案上,弦犹在铮动,白将离将熏香炉中的烟灭去了,那股凝神静气的烟雾环绕好久,便罢休了。徐岫未曾回身,他于乐律上并不精通,跟着白将离学了好久也不过只是吹得箫声足以入耳罢了,但烟花声响颇大又兼之两人相扶相持过了这么久,倒也能猜出几分他的心机,恐怕是搅了兴趣,只温声问他:“如何了?是不是觉着败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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