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果能够,白将离却还是但愿本身的欲望能够实现。

“那又如何了?你何不想想她?”徐岫吐了一口气,毕竟再度提起了此人,心头倒是一片沉默,她曾是两人当中的忌讳,稍一动便要连累满身,现在千年百载,也不知她是否还好,那小我是不是还在等她返来,此生他无愧于任何人,唯独只要她叫他惭愧难安,永不敢忘。

二愿师兄岁安康,年福长,虽现下安稳,但当年那些光阴,白将离半晌不敢忘。

“当真吗?”

“不做假。”

琴空空的置在案上,弦犹在铮动,白将离将熏香炉中的烟灭去了,那股凝神静气的烟雾环绕好久,便罢休了。徐岫未曾回身,他于乐律上并不精通,跟着白将离学了好久也不过只是吹得箫声足以入耳罢了,但烟花声响颇大又兼之两人相扶相持过了这么久,倒也能猜出几分他的心机,恐怕是搅了兴趣,只温声问他:“如何了?是不是觉着败兴了。”

徐岫便发笑道:“烽火?那是近百年前的事儿了,你道凡人能与神魔之战或是灭世天劫相提并论么?凡人寿限也不过戋戋百年,十年工夫就足以令他们得以翻天覆地的窜改,更何况平生。”白将离扬了扬眉,不置与否,不过对他那冗长的生命而言,百年说不准不过是一次闭关打坐修炼的机遇罢了,倒确切没法切身材味那些长久生命的似水流年。

白将离也没在乎他是调侃,只老诚恳实的说道:“你又不是女人家。”

他平生欲望不过一二,却都难以实现。

他模样姣美,穿着古朴,很多女人家看着他都绯红起脸庞,一动也不敢动着,偶有胆小的才悄悄跟在他背面,但惧于他的严肃,也不敢冒昧,只是不时窜上步来问他打哪儿来,家里可曾结婚了,来做甚么,可要与她们一起玩乐,要不要住在这儿……

“安然至此?”听闻此言,白将离顿时冷哼一声,他方才眉眼还甚是和顺,现在却化作庄严模样,“你管当年那些事叫做安然至此?”

白将离天然也在山下,这些年来,心中纵有万般介怀心结,即便当真难以放下,却也不至为旁人待徐岫置气如此,不过是模糊想起多年前影象肉痛如锥的滋味罢了。他闭了闭双目,握着一盏花灯便往山下去了,他还是千年之前的打扮,仍旧一袭白衣,宽袍大袖,里头着着短打,束了腕,看起来精干而文雅。

朝凤山山脚下有一处陈腐村庄,麻雀虽小,但五脏俱全,邻里之间和美欢乐,就是民风风俗多了些,经常有些歌舞或是如花灯佳节那般的活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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