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老婆……”顾狂烯想起向来没见过一面的女儿,声音也有些苦涩,“我太没用……”
正如总统所言,这间客房没有人住。
“我们的……女儿?”他接过相片,悄悄地抚着,孩子那大大的眼睛,似极了时采宁,但是鼻子、脸、唇都像他顾狂烯。
“狂烯!”时采宁一改之前的冷酷,眼眶微红而潮湿,她紧紧地抱着这个男人,仿佛恐怕下一刻,他会分开普通。
顾狂烯的眼底嗜血至极,他现在正让人对护士停止跟踪,找机遇动手,逼问孩子的下落。
满身的血气在腾烧,但是他不能碰她,只能冷静地搂她入怀。
就算在旅店,他也不能碰她,毕竟她方才出了月子,如若同房,对女方的身材不好,起码也要等两个月吧!
时采宁含泪地点头,“是的,我们的女儿。”
时采宁满身一颤,赶紧从包包里摸出了女儿的相片,眼眶发红地递给了他。
眼泪不知不觉地滑了下来,顾狂烯的心一痛,伸手悄悄地和顺地拭去她的脸,吻吻她的脸庞,眼底里有着缠绵又和顺的气味,“别哭……如果实在迫不得已,我想用病毒来对于他……”
顾狂烯潋滟的眼底泛着讽刺的光芒,“嗯,我没有见过我们真正的孩子。”
顾狂烯轻笑,“只是吻一下罢了……小妖精,我好想你……”
顾狂烯紧紧地抱着她,一时候竟然不晓得说甚么为好。
时采宁的内心充满了酸涩,她颤抖地回应他,两人吻得热切,不知不觉她被他放倒在床上,他的手悄悄地抚着她的线条,斑斓的线条,不晓得被他沉沦了多少晚……
但是这里是总统的处所,时采宁和顾狂烯还能做甚么?只能相处上十几分钟以后分开了。
“孩子……是从抢救室换掉的,那几个儿科抢救大夫并不知情,是被那两个护士换掉的。”
顾狂烯低头一看,见是一个方才足月的婴儿,三张相片,有一张是方才出世的时候,剩下的两张,拍摄日期是在十天前拍的。
“你拿归去复印几张,交给方思羽转给我,今后……有甚么话或者行动,我都会让思羽传达一下。”时采宁轻声地说,声音微微颤栗。
“你……之前不是说监控没题目吗?”时采宁怔了怔,“也就是说,你第一眼看到的孩子,都不是我们的了?”
他的吻更加的猖獗,时采宁有些堵塞,在她差点儿要闭气的时候顾狂烯才松开了她的唇,盯着她那红艳而潮湿的唇瓣,喉结转动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