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仙,果子是老孙偷的,但愿大仙打老孙吧,就别难堪老孙师父。”猴子焦急道。
“我毕竟是……”陈玄难堪,刚想说他是佛祖弟子,现在又有重担在身,若留此打杂,堕了佛祖名声是小,误取经大事是大,可还说完。
“既有此心,那便留下,适值观里缺个打杂。”镇元子眼睛一亮,顺口承诺下来。
镇元子对劲的点点头,收起鞭子,带着两位孺子拜别,就在此时,陈玄委曲的声音又传来:“能奉告我,我的几个门徒在哪吗?”
“你们两个退下,贼秃还是由我来措置吧。”镇元子看着陈玄,伸手接过鞭子,摆手表示两个道童退下。
“你说呢?”镇元子道,说完给他丢了把葵扇。
陈玄见对方威胁,咽了口口水,哭丧着脸道:“我乃勤奋之人,诚恳巴交,必然会完成任务。”
“啪……”
“还不出来,莫非要我来请吗?”陈玄焦头烂额之时,镇元子的声音再次悠悠传来。
陈玄目瞪口呆,感觉知识正被qiang暴,天下观正处于岌岌可危之时。
“劈柴啊,不消东西莫非用手?”镇元子看痴人一样看着陈玄。
“我晓得啥意义,我问又多出一堆是啥意义。”陈玄怒道,暗指镇元子公报私仇。
清风见陈玄不成置信,对劲的看了他一眼,不屑的冷哼一声,扭头回身,回到镇元子身边站好。
他说完便来至陈玄身前,一把夺过葵扇,回身对着那堆新柴一扇,只见轻风吹柴起,利风分柴落,灵风整柴齐,轻风画句点。
陈玄与众门徒都看的惊诧,他们先是悲忿,接着认清五彩石后,遂都神情诡异,特别是陈玄腹诽,感觉猴子又得了大造化,为他欢畅之余,又叹本身命途多舛。
“能在午餐之前劈完,我就奉告你在哪。”镇元子没转头,仍然迈步而走。
“这是啥意义。”陈玄接过葵扇,莫名其妙的看着镇元子。
他见镇元子笑,浑身寒毛根根竖起,担忧惊骇之余,俄然急中生智,想到取经这张保命王牌。
镇元子一鞭子抽来,似对陈玄的答复很不对劲。
镇元子袖子一挥,陈玄堕入昏倒当中,紧接着对他眉心一点,便见江山社稷图呈现,待图卷摊开后,他将猴子四者一一丢入光阴山颠峰,让他们在早就安排的洞府沉眠修炼。
“那我呢,有人拜托甚么吗?”陈玄雀跃道,感觉上头那些大咖实在太仁道了。
“你的奖惩,我都筹办好了,且莫急。”镇元子听了满头黑线,然后俄然神采一缓,似想到甚么趣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