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骨精擒回陈玄,将其捆缚悬于洞中,自个则解衣沐浴,因陈玄恶心令她不得安闲,常常想到那脏手触及贵体,就恨不得当即倾天下之水净洗。
白骨一起悲伤而行,陈玄从旁安抚配演,时不久,月挂枝头,明灭山间树影重重,又听虫吟,又听蛙鸣,但见蝙蝠黑夜取食,偶有兽吼震林,又见狐兔驰驱,转眼灌木不见,只回簌簌声响,闻听流水潺潺。
陈玄不睬白骨精恼火,归正都不是好人,遂何必装那纯粹,因而四周打量坏境,见乃草屋一座,外设篱笆围栏,内置桌椅茶水。
现在他脑筋无数迷惑,按理来讲,他有那么多造化,又练八九玄功这门牛逼功法,并且光阴山修道多年,还跟荒兽多次决死斗争,怎就不是白骨精这小娘皮的敌手呢。
白骨精听到声响,当即有了防备,转头见有人扑来,一掌拍在水面,水花溅起无数,不但保护了其娇躯,更是攻伐陈玄而去。
“哼,去处阎王解释吧。”白骨精一剑劈下,见陈玄拿丈将之架住,抬脚就要朝小腹踹来,当即回身躲过,接着一脚扫出,将陈玄扫至墙角。
“本来有些手腕,倒是骗的我好惨啊。”白骨精见陈玄有些修为,目露仇恨,手上再不留手,杀招几次而出。
说罢,空间又现扭曲,待到无痕之时,却已空无一人,徒留夜色如墨,月华明照山间。
“且先安排,稍后再饮。”陈玄见她勤,知定然有诈,遂再推让,考虑着如何将白骨精办了。
就在两人出了洞府,金童俄然洞内现身,他看着一追一逃的两人,目中精光闪现,嘴里喃喃低语道:“搏杀如此之弱,想来工夫都用在术法之上了。”
白骨精黛眉一皱,却又不能硬来,遂只好将茶水放下,俄然想到其为好色之徒,只叫一记又上心头。
陈玄见水花打来,立即运转玄功抵当,怎奈仓促行事,且白骨精又修为不低,以是被打的翻飞出去,撞倒屏风于地上。
白骨精见雾笼青山,自发可不留陈迹,当即抓着陈玄化作一点流光,往老巢白骨阴山而去。
“既然皆不是好人,那又何必讲品德。”陈玄一语宽解,悄声靠近混堂而去,筹算行那强推之举。
“额,长老何为。”白骨精一惊,不懂陈玄为何有此行动,但察咸猪手不诚恳,遂惊呼要将斥退。
洞内圈逡一周,忽听水声,上前细看,见屏风后有美人倩影,下身当即异状,俄然一计上了心头,思之可行,当即镇静靠近。
“女人平常女子,此等山路凶恶,不知何时野兽窜出,女人莫非不惊骇吗?”陈玄迷惑扣问,说着又紧几分力量,似真在体贴普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