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阮柒嘴角抽了抽,也不晓得是该幸灾乐祸,还是该向柳秋声表达一下怜悯。
倒是柳秋雨的亲哥哥柳秋声,阮柒多嘴向席老爷子问了一句。
“小七呀,你底子设想不到柳家小辈的骨头有多软,人有多无私。他们不在乎亲情,只在乎好处。谁手里有钱,他们就支撑谁。”
王芳说,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是死是活都与娘家无关。她说的大言不惭,可常日里往娘家拿东西也是她最勤奋。
他们和柳家之间的亲情,早在奶奶柳秋雨归天后就完整断了。现在已颠末端二十年,柳家那些小辈能够连‘程柏年’这个名字都没传闻过,又何谈甚么亲情?
“柳秋声晓得这事儿后,气的又进了一趟病院。不过这回他不敢提仳离了。柳家这些年一向在走下坡路,如果王芳真带着柳家一半财产跑路,那全部家属就完整垮了。以是,柳秋声窝窝囊囊的忍了这口气。”
柳秋雨也是以完整伶仃无援。
“……”
阮柒听阮风眠说过柳家隔壁有个姓张的画家。这个老张和柳秋声算是干系不错的朋友,两家常常来往,一起会餐。
“……啥?!”
阮柒:“!!!”
当年柳秋雨被困程家,阮风眠跑去柳家向柳秋声乞助。柳秋声念及兄妹之情,的确跟程家闹了几天。不过厥后这件事被王芳晓得了,她一哭二闹三吊颈,不准柳秋声插手柳秋雨的事。
“那柳秋声晓得这事儿后,是甚么反应?”
阮柒:“那我阿谁二表舅呢?分开柳家了吗?”
席老爷子:“谁晓得她是如何做到的。柳秋声那人道子一向很胡涂,不然也不会被王芳拿捏这么多年。我猜王芳八成是趁柳秋声不重视,利用他签了财产让渡和谈。到底如何回事谁晓得呢,归正柳家一半财产已经在她手里了。”
阮柒感觉本身三观都要被震碎了。
席老爷子笑呵呵的点头:“他的确想把你二表舅赶出去,但王芳分歧意啊。”
“??”阮柒睁大眼,“柳家的财产都在王芳手里?她如何做到的?”
席老爷子:“柳秋声还活着,身材也挺安康。只不过他活着还不如不活呢。”
席老爷子:“柳秋声的媳妇王芳,就是你奶奶的阿谁亲大嫂,你晓得吧?”
阮柒一脸等候。
席老爷子还没说话,一旁的席萧云就哼笑了一声。
“没?!”阮柒震惊,“柳秋声绿帽子都戴到西伯利亚了,还给别人养儿子?他疯了?”
阮柒:“……但是柳家又不但柳秋声一小我。他大儿子和两个女儿呢?就这么看着父亲受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