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,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,“秋为仁。为仁?还是为人?秋特助,你觉得改了个名字,就能抹掉曾经犯过的罪吗?”
阮柒见状,柳眉悄悄挑了起来。
阮柒:“不想说?”
小女人无声的笑了一下,然后蹲下身,白嫩嫩的小手捏住秋为仁的下巴,用力一掐。
铁门的门轴不堪重负,收回刺耳的吱呀声。
她定定的俯视着他,反问道:“当年的事,你晓得多少?”
他艰巨的呼吸了几下,抬开端,哑着声音开口:“你到底是谁?”
秋为仁紧抿着唇,没有说话。
小女人一脸人畜有害,发问的语气也软软的没有任何进犯性。
阮柒并没有因他的狼狈而心软。
阮柒立即上前,将生锈的铁门全数推开。
中年男人,也就是曾经的秋鹏、现在的秋为仁,神采顷刻间变得一片惨白。
阮柒闻言,粉唇悄悄勾了一下。
“秋特助,当年你固然以贪污罪入狱,可实际上你犯过的罪到底有多少,你本身内心最清楚。秋特助,8・20案件中那些死去的孩子,这些年有没有在梦中向你追魂索命?”
“大叔,既然你不熟谙秋鹏,那秋为仁你熟谙吗?”
秋为仁被少女身上激烈的压迫感逼得喘不上气来。
男人不听话,多数是欠清算。
“我不熟谙甚么秋鹏,你们找错了!”
秋为仁将头扭到一旁,仍旧不语。
像这类环境……
少女的声音很轻很软,可在这炎炎骄阳下,却仿佛最凌厉最滚烫的针,狠狠的刺进秋为仁的心头。
可阮柒的速率比他还快,白嫩嫩的小手往门板上一拍,大铁门就定在了原地。
男人眼中暴露惶恐之色,看向阮柒的目光更多了几分防备。
阮柒没有答复他的题目。
他慌乱的松开扶着铁门的手,双腿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。
她抬步走到他面前,用那双岑满凉意的桃花眼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。
阮柒直接疏忽了他疼到扭曲的神采,小手跟铁钳似的紧紧掐着秋为仁的下巴,然背工腕猛地用力――
“这里是我家,你们想强闯民宅吗?”他冷冷的开口,“我说过,我不熟谙甚么秋鹏!”
咔嚓!
这小女人看起来轻荏弱弱的,如何力量这么大?!
但是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听到这话,神采刹时就变了。
但是,畸形的右腿限定了他的行动。慌乱之下,秋为仁身子一歪,一屁股跌坐在地上。
秋为仁脖子清脆一声响,之前扭到一侧的脸,被小女人以蛮力……硬掰了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