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?把干衣服换上。”
那轻似低喃的话语从那冷血的影子口中道出,总有种让人难以佩服的不实在感,我都有些思疑是我疼得出了幻觉。
“我沒有寻死啊,我只是想洗个澡,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啊?”
我不自发地摸了摸唇角,光滑枯燥,我气道:“你耍我!”
“心动你个大头鬼!”我沒好气道,将药膏抹在他结痂的伤处。
算了,管他呢!
仿佛是谁在叫我,在水中有些听不清,我破水而出,那些水滴顺着发梢落下,身后猛地扑出來一小我将我搂在怀里,我吓了一跳,正欲抵挡,再一看原來是暖年瑾。
我嘴角不由上扬,到了现在,他也还是不肯出售含冰吗?即便他已遍体鳞伤。
“那叫甚么?米吗?嗯……小米?”
“是你说要对我卖力的,如何想忏悔吗?”
顺手披上外套,驾轻就熟地回到了洞中。
“和他沒干系,我只是想晓得你为甚么那么保护他,是因为你……你……爱他吗?”好吧,我又想到了背背山,想到了妲己和邪夜,都是忌讳之恋啊!
一想便是好久,等我回过神來,却见影子在笑,很洁净的笑容,衬得那张俊脸更加暖和诱人,我刹时惊呆了。
“呵呵,是你本身笨!”一旁的火光印得那双眉眼弯弯的,暖暖的,融融的。
这一日我又背着小竹篓到清潭边抓鱼,头顶上的红日火辣辣的,身上黏黏的很不舒畅,干脆这林子中也沒有人,脱去身上的外衫,身穿小肚兜,一脚溅起很多小水花,跳到谭水中,深吸一口气,缓缓浸入水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