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臻懒懒地靠到床头,笑着看她:“明天你搬过来时我就亲身跟他谈了。”
抱着……
那边有一人多高的穿衣镜,清楚敞亮。
崔筱回过神,仓促推开楚臻,沉默半晌,背对他道:“殿下先出去行吗?”
“放开我!”崔筱扭头对向里侧,急着往回缩手。
“筱筱,你先别急着回绝我,我晓得你现在内心有人,你很喜好他,可他已经订婚了,除非你情愿给他做妾或做外室,你跟他不成能再在一起。可你是我喜好的人,你这么好,我如何能让你去做妾?筱筱,你别哭,你展开眼睛看看我,我不晓得该如何让你喜好上我,只晓得我这辈子是认定你了,既然你我都没有婚约,你嫁给我好不好?只要你点头,我承诺你这辈子只霸道这一次,今后甚么都听你的,我会对你好,会很疼你,不让你受半点委曲,不让你像昨晚那样哭。筱筱,你细心想想,嫁给我行吗?”
楚臻持续自言自语般说话,只握住她手悄悄揉捏:“筱筱,我八岁遭毒手,自此没跟任何女子说过话,除了宫内府里偶尔见到的宫女丫环,我也没正眼看过谁。你不晓得那种疼,疼得我真的差点想一死了之,那种环境,如何会想男女之事?以是你是我十几年来第一次当真打量的女人,是第一个我原意说话的女人,也是独一一个能治我疼的女人,你说,我们如许天造地设,我能不喜好你吗?”
昨晚如何就哭了?
“不是,我的逼迫是指在你没有喜好上我之前亲你要你。”楚臻不自发地搂紧她腰,他第一次搂女人,她胸前软绵绵抵着他的感受真好,他想贴得更紧些。崔筱开端还没反应过来,渐渐就发觉到他企图了,顿时羞愤交集,伸手推他,“放开我,你快出去!”
人走了,只剩崔筱浑身有力倒在床上,气喘吁吁,仿佛劫后余生。
眼睛非常酸涩,崔筱又闭上。
崔筱好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,或许是眼泪带走了部分委曲痛苦,这一晚她睡得很沉很沉。
崔筱向来不晓得人还能够自发得是到这个境地,是不是权势大了,做甚么都没人敢逆拂,以是他……
崔筱认命地闭上眼。来都城的路上,她还珍惜本身的明净,现在,明净对她而言已经无所谓了,只要楚臻肯放二哥归去,她给他又如何?不给他,将来也会给另一个男人,都不是她最想给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