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千大喜,眼底的笑意都多了一倍。

若非如此,有谁到这山旮旯里头,还随身照顾着这么多沉甸甸的银锭?

不是失忆了吗,还清楚木箱里的物件儿值钱?

思及此,靳宛轻拍了一下绵绵的脑袋。

毕竟,绵绵在她家里也算是驰名有姓的存在啦!

靳宛无辜地眨眨眼,“除了你另有谁啊?”

幸亏姚氏和李氏已经走了,不然被她们看到靳宛收钱的景象,必定会感觉过分刺激。

给爷爷的这一双,比她初度纳的都雅很多。敖千见了心生醋意,虽面上不显,可整日在靳宛跟前闲逛,用各种百般的体例逼迫她给本身做新鞋垫。

说罢,她塞了一把干草出来,绵绵蹭了蹭她的手,才去嚼干草。

“酬谢你的体例,就是被你吃……咳咳,我倒是没甚么定见,就是怕你悔怨。”

“并且咱也不白拿好处,我不是便宜卖给钱掌柜香醋了嘛!大不了,今后咱有啥好的,也记得给他俩捎上呗。”

到了这一刻,靳宛才晓得这两人是有备而来。

“爷爷,淡定。”靳宛绷着脸说。

这银锭银光闪闪的,看得人花了眼。靳宛撑着下巴面露深思,倒没多少冲动的情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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