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筹算该如何抛清干系,俄然坐骑失了前蹄,跪倒在地,把他直摔出去。施每拿技艺矫捷,处变不惊――就势前滚,卸掉猛劲。伏在道旁。悄悄聆听。隔了半晌。那马也没能爬起,想是腿骨已折!
施每拿深知即便砍掉左腿――夜间在这田野,无人救济,也需求丧于四鹰部下……死在面前,也要死得明白,因而问道:“那……在革尼撒勒湖,驱蛇救人。也是……四……四将军经心安插的了?”
他握住刀柄,心道:莫非押沙龙要在这田野荒地,取我性命……?这动机甫动,一股劲风不善,一件兵刃突袭到背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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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四恨恨说道:“你另有脸说‘四将军’?我在本身脸上划了几十刀!吞下火炭,完整变了嗓音!全拜你所赐!要叫你面劈面,也认不出我来,就为了这一朝复仇!”
此人抢到了先手,得理就不饶人――暴风骤雨的疾送十余记杀招!施每拿一口弯刀也守得松散。一一拆解。见何如他不得,面具客突使一记“金蛇狂舞”――铁管化作一团黑气,猛攻中路。趁他举刀挡格之际,右手衣袖笔挺前伸,一件藐小暗器飞射,悄没声气钉在漕运大人的左脚。
布四冷静候他死透,拾起弯刀,在仇敌身上划开一个口儿。从怀里取出一瓶药粉,撒进伤口。只见鲜血遇粉沸腾,泛出白沫,逐步腐蚀全部身躯!血水漫出,皮肉、衣衫尽被溶化――转眼间,施每拿已骸骨无存!
布四静待一滩血肉溶液均渗入土中,不留一丝陈迹,才向押沙龙的宅院行去……
押沙龙见他沉默站立,问道:“漕运大人不走,是想给这恶贼收尸么?”
布四冷冷说道:“你中了‘血凝赤虺’的剧毒!要想活命,只要舍了这条腿!”
所罗门答道:“孩儿早就传闻节度大人上知天文、下知地理!家中藏的希奇宝贝,也不知有多少!做他的门生,必然风趣得很!”
施每拿却在原地未动,看着安嫩一动不动趴在桌上,后背鲜血喷涌,流了一地。心想:此人间悲剧接二连三,此人方才迷奸胞妹,就死在本身弟弟的刀下!看来那乱伦恶事,碰不得……
施每拿回过神来,答道:“敢问二王子是如何晓得……呃……公主……这个……”
押沙龙想起布四提及:此人与安嫩沆瀣一气,狼狈为奸――助安嫩寻办春药,实为虎伥,难逃干系!他冷冷说道:“小王亲妹与我无话不谈――这等丑事,她怎好向父母申述?而我这亲兄长,不为她出头,另有谁会为她除恶惩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