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卫仰天躺在殿中,答道:“我儿病势危急,人手已无能为力――明显这出于天意!本王要禁食祷告三日,以诚动天……尔等休再多言!”
盘桓两日,一行人持续北上,来到拿弗他利。大卫离虎帐渐近,一起筹划如何安抚这里的众将:眼下约押是以国兵马大元帅,手握兵权,又晓得乌利亚之死的黑幕……若不好言挽回,于我但是大大不妙……(未完待续……)
大卫问道:“可曾传了太医诊治?”
大卫柔声安抚道:“你我之前所为,违背祖宗律法,本王也一错再错――以色列的神稍示惩戒,让我俩知罪,一定是好事……”
大卫柔声问道:“他们还说甚么?”
贝丝芭倚在他身上,问道:“这就是上天对我们的奖惩么?”
大卫凄然道:“以色列的神既有公义严肃,更有恩情怜悯――本王甘心上天单单降罚于我,不要牵涉旁人!”
老臣心中一凛,不得不低声答道:“我王料得不错――小王子昨夜四更天,不治……夭亡了……”
大卫答道:“长老肺腑之言,如苦口良药,去病避害!令我幡然觉悟――三今后,本王亲赴拿弗他利、书珊、亚杜兰峰,犒慰雄师。挽回将帅隐退之心!”
贝丝芭问道:“甚么因果报应?王要认甚么罪?莫非……”
大卫心乱如麻,不肯多讲。进到耶路撒冷的圣殿。俯伏在地,不吃不喝,向天祷告。直到傍晚,内侍老臣出去劝道:“我王万金贵体,切莫因噎废食!酒菜已经备好,还请王用膳为是……”
大卫轻拍她肩膀,任她挥泪,只是冷静相陪……
大卫苦笑道:“孩儿还活着……我禁食祈求。或许以色列的神怜恤我的苦情,施恩救治也未可知――眼下,孩儿已死,我又何必禁食苦待己身?将来我必往他那边去,他却再也不能回到我们中间……”
大卫盥洗淋浴、净面换衣后,饱餐一顿。就来到后宫看望贝丝芭――见她斜靠床上,一脸愁云惨雾,腮上犹有泪痕。心中顾恤,徐行走近,轻抚她秀发。
拿单看他安然认罪,深切自责,也颇感欣喜,说道:“我王知错能改,仍不失为一代贤君!眼下边防重将,迟早都会传闻乌利亚之死,实则出于王意……就难保不生归隐之意!请王急赴各处边城,安宁军心,厚礼相待军功赫赫、忠心无二――践约押、阿希则、雅雷金等人!唯有如此行,国中底子方能安定无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