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点点头,受了几句阿谀恭维。出了王宫,先去虎帐里换了生力坐骑,来到城门边,只说有告急军务要办――守城兵丁见是两员大将出去公干,哪敢禁止?只能开关落锁放行。
巴拿正色道:“启禀我王!末将等刚从北国犹大返来,有严峻动静启奏……只因这讯息关乎北国存亡,我等急于赶路,确是未进水米。”
巴拿缓缓说道:“他已经被大卫部下将领约押,刺死道旁!这是我二人亲眼所见,绝无子虚!”
伊示波听他在这要紧处,俄然欲言又止,吃紧问道:“他已经如何?”
伊示波大喜,走近他身边,说道:“将军忠勇!如果北国兵将都如将军这般,何惧……”小王赞成之言尚未说完,只觉心口一凉……一柄匕首已畴前心捅到后背――倒是巴拿趁他情感高涨,口沫横飞之际,俄然取出贴身利刃,骤施突袭!他久经战阵,杀人无数、心冷手狠!一个养尊处忧的少年君王,不管如何也逃不过此劫!
巴拿毫不在乎,把刀交与保卫士卒,大踏步走入。.利奇布赶紧依样而为,紧随厥后。二人进到殿中,见小王伊示波正在用饭,几名宫人在旁奉养。固然桌上菜式简练,但阵阵肉香扑鼻――二将只顾逃命,一起都未曾进食。这时甘旨当前,顿时感觉饥肠辘辘,忍不住直咽唾沫……
大卫厚葬了阿布内,安抚了意欲归附犹大的北国民气。他深谙御人之术,晓得这时要稍稍揭示一下北国的武备,那些尚在摆布扭捏的中间派,才会甘心顺服。
巴拿笑道:“这个轻易!”他端来一个传菜的木盒,拔出尖刀,将小王的贴身绒衣割下几片,垫在内里,再把伊示波首级切下,装在此中,合上面盖――不明内幕之人毫不会想到这盒里盛放了一颗人头!
巴拿答道:“我兄弟二人虽是行伍出身,胸无点墨!但食君之禄,为君分忧的事理还是懂的……像阿布内这般丧乱臣伦的行动。末将对其嗤之以鼻!还好上天有眼,报应不爽!这奸贼已经……”
利奇布谨慎说道:“事不宜迟!从速出宫去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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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叮咛值岗禁军道:“我王日理万机,早晨还与我二人纵论国事,疲累不堪,竟睡着了!本将军把外套为王盖了,不会受凉。你们在此好都雅守,不成让人等闲扰了圣安。待王醒了,自会传唤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