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败给楚大叔后,不但没故意灰意冷,反而痛定思痛期盼再战,杨衡实在有些佩服,心想这云大哥古道热肠,看上去大大咧咧,却也是个不甘失利的豪杰豪杰。

杨衡从小在马背上长大,几十石的硬弓也能拉成满月,实在体质远比平凡人要好,可这终神秀十六剑皆是大开大阖的招式,使起来极其破钞体力,莫说他未及弱冠之龄,便是不会武功的成年人练上几遍,怕也不见得会比他强上多少。

杨衡为剑气所迫,被逼得连连后退,远在两丈开外,仍感气流如刃,刮脸生疼,不由心驰神驰,深思道:“我何时能练到这类境地?”

杨衡苦笑道:“小子痴顽,最后一剑不得其解。”

他失实是个利落之人,说干就干,当即走上前去,执柳枝舞了一个剑花,道:“杨小弟,看好了,这是第七招‘日薄桑榆’!”一招使罢,又连使荡海拔山、避溺山隅、水陆毕陈,见杨衡依葫芦画瓢,学的有模有样,不由笑道:“好小子,我还从未见过似你这般聪明的人!”

杨衡道:“想必是云大哥厥后遭受劲敌,这招龙蟠凤翥方才应运而生的吧?”

杨衡听得一怔,不想他说的那小我竟是楚大叔!

杨衡忙道:“我绝无此意!”

三人往正厅走去,途中非论云兮白如何辩白,李月儿只做不睬,自顾和杨衡说着悄悄话。最后还是杨衡替他摆脱,李月儿才弄清事情委曲,奉迎似的说道:“云叔叔,我错啦!”

“楚长歌。”云兮白一脸追思,说道:“事过量年,我却仍然清楚记得,在那年的昆仑山论剑大典上,楚长歌手持碧落剑,败尽天下豪杰,连昆仑山地宗宗主也惜败一招,非其敌手。当时我自大武功,甚不平他,因而上去应战,可与他对攻不过十几剑,便败下阵来,丢尽脸面,贻笑风雅。”

云兮白噗嗤笑道:“你这小子,这么呆板,不经逗。”

师徒固然做不成,云兮白却绝非敝扫自珍之人,心想不如将剩下十招倾囊相授,这小子聪明的紧,品德也是不错,倒不至于藏匿了本身的绝世剑法。

云兮白见这小子全无拜师之意,只能暗叹如此良璞美玉,与己无缘,不过幸亏还能做个忘年交,倒也聊以安慰。

她虽是女儿之身,年纪又小,但自幼习武,力量倒是颇大,杨衡此时筋疲力尽,那里拗的过她,无法的看了看云兮白,尽是歉意。

云兮白摇了点头,上前将他搀扶起来,说道:“你这小子脑袋比谁都聪明,可身材还不如个娘们儿。”口气轻浮,又是在讽刺杨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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