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妾身恭送殿下。”
太子妃心下酸楚,更加委曲:“殿下你一来就诘责臣妾,可知这毒妇对臣妾做了甚么?!”
太子冷冷盯着她:“这些年你为了那几棵破树赐死了多少人还要本宫给你算算不成?人都是你赐死的,谁还冤枉了你不成!”
“你少祸水东引。”太子冷冷看着她:“此事与侧妃毫无干系,乃是你自作自受,你赐死了那么多人,真当没人挟恨在心吗?”
太子进门瞧见这一幕,从速将李渔扶起来,瞧见她脸上的巴掌印后,更是勃然大怒,诘责太子妃:“你竟敢对她脱手?”
太子一脚将中间的凳子踹翻,动静之大,吓得太子妃一声尖叫。
“不晓得我们这些轻贱之人血肉养出来的花味道可好啊?哈哈哈哈!味道可好?味道可好??”
太子讨厌的看着她,揽着李渔,冷声命令:“太子妃失德,本日起禁足。”
李渔扯出一抹笑:“我想将鲤池的锦鲤放生,恰好也为殿下祈福,想请殿下应允。”
“景氏,你暴虐善妒,不配太子妃之位!”
“本日从上面挖出来诸多残肢乃至另有人头,有人认出来那人头乃是前段时候被你赐死的花匠!”
等回了侧妃的寝宫,他免不得心疼的看着李渔的脸。
“你让人将尸身剁碎喂鱼,却不是别人是将尸身剁碎了去养你最爱的花,你想晓得这事是谁干的?”
说罢,太子便走了。
李渔垂眸,神采有些发白:“殿下,妾身真的不求繁华繁华,只需与你厮守。”
那鳞片仿佛鱼鳞,带着一股模糊的腥味与腐臭。
太子妃嘴唇颤抖,惊怒道:“是臣妾赐死的,可那些只是主子,他们办事不力,赐死了又如何!”
“那毒妇,竟敢对你下如许的狠手,本宫不会轻饶了她,迟早要废了她的正妃之位。”
李渔听到他霸气的宣言,并无打动,只是暴露了一个公然如此的暗澹笑容,她闭着眼,悄悄嗯了声。
太子妃狠狠瞪着李渔:“清楚是有人用心的!”
“江山是本宫的,你也是本宫的,二者本宫都要!”
“侧妃夙来不争不抢,从不与你普通见地,哪次不是你主动挑衅!”太子厉声呵叱:“你闯下大祸,本宫还没找你算账,你竟还想赐死侧妃?!”
太子皱了下眉,眼中透暴露淡淡的不喜,语气也冷酷了下来:“渔儿本日如何了?竟说这等胡话。”
太子声音落下,就有一个老寺人被人拖了上来。
“莫非不是?”太子神采阴鸷:“拿人肉当花泥,这等丧芥蒂狂的事,亏你做得出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