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铮看动手上这本被复拓出来的手札,几次点头:“老是亡……你小子是多想给你爹摔盆?”
云铮又戳了戳小外甥的包子脸:“你连道法都学会了,还会写错字?我看你就是用心的。”
细看的话,两小只面貌生的如出一辙,只能从衣式和发髻上看出男女不同。
“死外公和死娘舅给了我时候宝珠哦~颜颜寄父这些年一向有偷偷给我和mm捎礼品,只是你们不晓得嘛,嘿嘿~这是我们和颜颜寄父的小奥妙!”
云铮起家,手札在小家伙头上一敲:“一码归一码,你把你爹写死何为?”
“不是啦不是啦,娘舅你可不兴胡说。”小万象为本身辩论:“我就是懒嘛,少写一两个笔划,可没有咒爹爹的意义。”
“那你还离家出走?本身出走不算,还绑上你mm?”云铮说着,就要去扯那根红绑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