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来喝酒前,有说会走三天吗?”
夜游笑意一收,左顾右盼,公然没瞧见青妩,神采大变:“你早不提示?死鬼搁哪儿去了?”
夜游心不足悸,把喝傻了的霍红缨又今后拽了拽。
南边鬼帝沉默了。
伽蓝刚要起家,霓皇睨他一眼,伽蓝坐了下去,抿紧唇,不吭声了。
他幽幽道:“天上三天,人间幽冥可不止三天……”
炎婪挠了挠头:“咳,亲家母这话说的,外道了不是。我哪舍得真揍砚小子啊,他但是我们阴司的姑爷,我亲生侄半子,唉呀!亲家母就是敞亮,我之前被打晕了还没和亲家母喝几杯呢!”
看了眼兄弟,又看了眼还没完整酒醒的霍二女人,抿唇偷笑。
“暴虐啊,实在暴虐。”
中心鬼帝捂着钝痛的头过来,持续打圆场:“哎呀,老北你别一开口就训孙子一样啦,归正有小谢在,不会有乱子的啦……”
霓皇倒也不拒,与炎婪相谈甚欢。
北方鬼帝见状,头疼的揉了揉眉心。
这时,一股澎湃怨气山呼海啸而来。
“酒、好喝吗?”
霓皇冲炎婪笑道:“砚儿是爱胡来,炎兄若找到了他,便打他两顿,尽管消气。”
北方鬼帝反问:“不醉莫非你们就会真的干活?”
一醒来就第一时候跑霍二女人身边,连他这兄弟都没看上一眼,他另有点吃味儿呢,怎会出言提示呢?
南边鬼帝没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