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了一些昔日的冷峻森严,瞧着似好靠近了些,特别是没了煞气腐蚀,那张俊脸比平时都多了赤色。
萧沉砚将她的脚丢开,掸了掸衣袍上不存在的灰,睨她一眼:“你还挺高傲。”
萧沉砚放下兵法,意味深长的看着她:“昨夜还没踹够?”
嘴里虽嘟囔着,她还是不情不肯的伸开嘴,让萧沉砚帮本身上药。
那种被烫得心头火烧的感受已经消停了很多,青妩直愣愣盯着他。
萧沉砚看她一眼,行动更加谨慎起来。
一块点心直接堵住了她的嘴。
青妩气哼哼得从顿时下来,走路姿式另有点奇特,感受大腿仿佛被磨到了。
“张嘴,让我看看有没有烫伤。”
“没有……”
“你就忽悠吧,”青妩嘀咕:“这破药膏看着就苦死鬼。”
“别动。”男人声音一沉。
青妩很想给他演出一个‘血盆大口’,用力将嘴张到最大,何如吓人的结果甚微,反有些风趣。
“之前甚么?”
青妩一马抢先,车队在火线不远处跟着,她骑马跑了几里路后,屁股就被颠得发麻了。
“我昨夜几时……”青妩声音顿住,对劲笑了:“你昨晚又被我踹下床了啊?”
“张嘴,上了药好得快些,还是说你想前面几日都只能喝水?”
还真是……像极了阿谁小豆丁!
这药是他特地让人研制的,只要一人用过,她如何会……
青妩嘴角下拉了下,不情不肯,别别扭扭的伸开嘴。
前次管我叫小白眼狼,现在又是笨小孩了是吧?
男人眼神专注,紧蹙着眉头,半点没有趁机挖苦的意义。
一进马车,青妩就闻到了淡淡的墨香,是从男人手上的书册传来的。
“不苦。”
男人似笑非笑看着她:“不吃饱哪来的力量持续念佛。”
青妩蹙着眉头,哼了声,带着点不幸巴巴的吝啬音。
青妩倒是接过茶了,啜了一口,嗔着他,笑的阴阳怪气:“嫌我烦啊?”
未曾想那茶水太烫。
想当鬼的时候,在岩浆天国里沐浴都面不改色,回到人间能被半杯热茶烫哭。
萧沉砚见她双眸湿漉漉的,眼尾泛红,不幸巴巴的无端惹人垂怜,他手上力度松了些,语气也放软了下来:
萧沉砚翻开盒盖,那是一盒青草色的药膏,闻着就有一股清冷味儿。
萧沉砚本日未披大氅,一袭窄袖玄袍,麂皮腰带束出劲瘦有力的腰身,长发未束,而是有点似北地那边编在脑后。
青妩一脸顺从。
男人手指苗条,指甲修剪的圆润洁净,沾着淡绿色的青草药膏,像是白玉混着青玉,无端都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