卞城王忿忿道:“那群老鬼忒不是个东西,趁我陪姐姐去北海郡那几天,夜夜去找谢疏套近乎。”
镇国侯府内的多是宫中赐出的奴婢。
卞城王:“姐姐估计要返来了,我待见过她后再下去也不迟。”
甚么没了?
青妩和萧沉砚回到都城时,看到的就是自家大哥(大舅哥)那肝火中烧的脸。
“莫非是动静太大,那家伙知难而退了?”云铮揉了揉眉心:“到底是个甚么东西,竟然一点陈迹都没留下。”
“就算是神族派下来拆台的,想来也不至于没事儿干到去百姓家偷粮食偷庄稼吧。”云铮神采一言难尽:“也太……掉价了。”
卞城王也很抓瞎,实在是感受不到任何非常啊,都城内里的气味不要太平和。
现在的镇魔司马厩里,小胖驴打了个饱嗝,嘴里还在嚼嚼嚼,不知嚼到了甚么,一张驴脸被酸到变形。
它看向角落里那几头曾经试图霸凌它,却被它反霸凌的独角狻,眼里闪动出迁怒的火苗。
云铮大多数时候在虎帐,但府邸也需求人打理,也是偶尔才回府上。
“逛逛走,去哥哥府上,请吃尝尝人间的早食。我与你说,妩妩小时候最喜好吃……”
他说着,俄然咳了声,看向云铮:“我传闻,大哥与谢少卿干系极好……”
云铮神情绷紧,“小六,你该不会……”
“混账!!!”
卞城王眼睛一亮:“姐姐喜好的,那我必然要尝尝!”
那几个酸果子差点把它的驴牙都酸掉了,气死!
云铮浅笑:“恰是你姐夫。”
“家里的米面粮食全都没了,不、不止如此,就是、就是那后花圃的草皮都被薅没了啊!!”
这会儿见他返来了,管家疾步上前,神采惶恐:“侯爷,我们府上闹贼了!”
“大哥,你得帮我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