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流血,我流血了!!”
“你敢打我?!”谢二爷难以置信。
“赏鸟啊?”青妩笑笑:“我火气重,想去冰窖赏。”
萧沉砚信步走来,瑞凤眼中神采幽沉,压迫感裹胁居处有人,叫人呼吸发沉。
“左胸来一刀,右胸再一刀,制止贰心脏位置和凡人长的不一样,两刀下去,他妥妥循分守己。”
谢二爷哇哇大呼:“护院!护院呢,你们都是死的嘛!”
“这里是国公府,厌王要耍威风也看看处所。”
此话一出,百岁等人都目露镇静。
啪——
谢二爷身边的下人哪是百岁和绿翘红蕊的敌手,直接被翻开,百岁直接将谢二爷双手反绞。
还摆布两刀下去就循分守己?那两刀下去人都下去投胎了,就剩个尸身,能不循分吗?
“阿砚,你真的不管管你这位王妃?”
世人:“……”
寒刃出鞘,长剑横在他颈侧,吓得他将惨叫声都咽回喉咙。
百岁:这么狠的嘛?
“停止!”一声沉喝从后响起。
一只绣着彩蝶坠着珍珠的绣鞋踩住谢二爷的衣袍,任他在地上如何蛤蟆蹬腿,都匍匐不动。
杀父杀母?青妩眼眸眯了起来,传言先太子不是自焚的嘛?
青妩笑着说完,回身眼里就没了温度,轻飘飘对身边人道:
青妩瞧了眼这傻孩子,点头:“好啊,一会儿你去割了那癫公的舌头。”
青妩咧嘴笑了,抬手指着谢二爷,轻飘飘道:“把他给我叉住。”
谢二爷吓得面无人色,捂着流血的脖子朝来人爬去。
总管硬着头皮去了,四周的护院想拦着青妩,成果跑来了一个蓝衣侍卫对他们摇了点头,这些人就都退下了。
别说谢二爷当场被打懵,绞着他手的百岁,都是一脸愣。
四周人齐齐变色,那总管呼吸都滞住了。
谢二爷萎缩的抖了下,“大、大哥,不是五石散是……是从出云观买的灵药……”
谢二爷涨红着脸,恼羞成怒望来:“哪来的刁妇,来我国公府猖獗!”
萧沉砚目色如淬寒冰。
谢二爷对上他那双眼,因酒气药物而上头的脑筋终究沉着了下来,内心开端发慌,面上还色厉内荏。
几近是声音落下的刹时,萧沉砚一脚踹向了谢二爷的膝盖,就听咔嚓一声,谢二爷惨叫跪下。
蓝衣侍卫道:“国公爷恐怠慢了王妃,府上有一处雀楼,风景不错,王妃可在那边赏景歇脚。”
一声癫公,换来合座沉寂。
这是说甚么都不肯放过谢二爷啊。
青妩笑了笑,“本王妃刚被疯狗吓着了,肝火郁结,需求吃点降火的,你去取点冰酪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