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猬小女人吃的眉开眼笑,乖乖挨着青妩,一脸靠近渴念。
白妙妙眨巴眼看着撒泼的程老夫人,小声道:“但是,这位老妇人你的嘴能哄人,但是面相骗不了鬼神啊……”
众女眷中,有人对号入坐,也有人如醍醐灌顶。
“倒也没那么绝对。”青妩挑眉:“有些人的磨难是折磨、是还债,也有一些的是机遇,是缘法,何尝不会柳暗花明。”
青妩看了眼她们,笑道:“这些事也不算奥妙,诸位夫人能够当个乐子,归去讲给你们相公和婆母听,就当促进伉俪与婆媳豪情了。”
但青妩的声音清楚落入她们耳中,扎根在她们脑筋里。
“另有一部分嘛……”青妩耻笑:“贪嗔痴妄,纯属自找的。”
“先割刑,再炮烙,再烹炸。将他在大家间作贱女子的那些招数各式落于其身后,按其罪过再入循环。”
青妩捻了块糕饼,表示白妙妙过来,妙妙诚恳巴交跑畴昔,被青妩投喂了一嘴。
有人变了神采,吓得不敢昂首,恨不得也晕畴昔。
程氏婆媳俩神采一变。
青妩手指轻点:“只是削骨风削你们几刀罢了,就感觉疼了?那些夜夜往两个小女人手指脚指里扎的针可比这个疼百倍!”
四周人闻言又惊又惧又怒,这婆媳俩当真不干人事!
十指连心,那么小的孩半夜夜被针刺手脚指缝,很多疼啊?
“小妖我只要微末道行也能看出你和你媳妇有业障缠身的。”
黄蜂娇笑:“好嘞~”
一鬼两人分开后,暖阁内温度规复如此,之前的可骇仿佛都是世人的幻觉。
黄蜂闻言,娇笑出声,手捻一根毒针,眼神凶恶:“陛下,奴家最善扎针了,不若让奴家好好为她们松松筋骨,也好叫她们提早晓得下去后有甚么‘福分’等着她们。”
“既说到这里,本座无妨再与你们讲一些趣事。”
若世人没见地过青妩的本领倒罢,可眼下那个不晓得这位厌王妃的短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