佘老太君和张老夫人深吸一口气,她们方才也被吓着了,但惊吓之余却又感遭到有一股暖和的力量覆挡住了她们。
夜游和黄蜂都齐齐乐了。
众女眷中,有人对号入坐,也有人如醍醐灌顶。
“另有一部分嘛……”青妩耻笑:“贪嗔痴妄,纯属自找的。”
但有了厌王妃本日之言,今后谁家丈夫和婆母敢逼着媳妇生儿子,重男轻女磋磨女儿的话,就要衡量下身后下去要遭甚么罪了!
程氏婆媳更是冻得瑟瑟颤栗,那阴风刮在身上,像是小刀在削似的,婆媳俩立即痛的满地打滚,哀叫不已。
四周人闻言又惊又惧又怒,这婆媳俩当真不干人事!
堂下女眷们相互对望,无一不心惊。
黄蜂起家,水袖一拂,就把婆媳俩丢出暖阁,她也飘了出去。
有人变了神采,吓得不敢昂首,恨不得也晕畴昔。
黄蜂闻言,娇笑出声,手捻一根毒针,眼神凶恶:“陛下,奴家最善扎针了,不若让奴家好好为她们松松筋骨,也好叫她们提早晓得下去后有甚么‘福分’等着她们。”
青妩看着那些吓成鹌鹑的女眷们,淡淡道:“今儿既惩办了程氏婆媳,本座也无妨多说些,好叫你们都清楚。”
但在坐的不乏动心的,偶然候不是她们非想生儿子,实在是被逼无法。
以是全程她们两家并未感遭到幽冥中那股阴气。
“冤枉啊!老身纵盼着孙子,也毫不会苛待自家孙女,那也是我家的骨肉。”
“不过,众生皆苦,烦恼长随,报酬万物之灵长,生来有智,有智者便多思,思则惘,没法免俗。”
如此对本身的亲骨肉,遭报应不是应当的嘛?
“待受了三世磋磨以后,再转投牲口道。”
“似这等货品,上面的鬼差都会格外‘虐待’,他不是轻贱女子嘛,那下一世投胎,便让他先尝尝女子有多不易。”
在她面前扯谎,这和在阎王爷面前耍赖有啥辨别!
程氏婆媳俩神采青白交集,自不成能当众认下这罪名,磋磨自家女儿(孙女)这类恶名传出去,怕是自家夫婿(儿子)的官身都会被影响!
程王氏生的那两个闺女,小的才三岁,大的也才五岁吧!竟忍心如此对待!
对于青妩的阳间手腕,其别人是吓得肝胆欲裂,她们倒是还好,乃至感觉痛快!
“王妃这般说,是要绝了老身的命啊。”程老夫人当即哭嚎起来,涕泪横流,仿佛接受千古奇冤。
“小妖我只要微末道行也能看出你和你媳妇有业障缠身的。”
“这人间总有那么些个轻贱女子的臭男人,只因多了那二两肉,便觉本身崇高上几分,不把女子当人看。似这等人身后下了阴司,起首要受的便是割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