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蜂闻言,娇笑出声,手捻一根毒针,眼神凶恶:“陛下,奴家最善扎针了,不若让奴家好好为她们松松筋骨,也好叫她们提早晓得下去后有甚么‘福分’等着她们。”
在她面前扯谎,这和在阎王爷面前耍赖有啥辨别!
青妩捻了块糕饼,表示白妙妙过来,妙妙诚恳巴交跑畴昔,被青妩投喂了一嘴。
青妩淡淡道:“此为削骨风,闻业障恶果而动,专削那些身缠怨气业障者。”
但青妩的声音清楚落入她们耳中,扎根在她们脑筋里。
白妙妙眨巴眼看着撒泼的程老夫人,小声道:“但是,这位老妇人你的嘴能哄人,但是面相骗不了鬼神啊……”
一鬼两人分开后,暖阁内温度规复如此,之前的可骇仿佛都是世人的幻觉。
青妩笑道:“天然不会便宜了他,似这类货品,投胎为女是来大家间受刑的,六亲不喜,婆母磋磨,后代不孝,该遭的磨难一个也别想跑。”
黄蜂起家,水袖一拂,就把婆媳俩丢出暖阁,她也飘了出去。
十指连心,那么小的孩半夜夜被针刺手脚指缝,很多疼啊?
女眷们齐齐吓了一跳。
众女眷中,有人对号入坐,也有人如醍醐灌顶。
“小妖我只要微末道行也能看出你和你媳妇有业障缠身的。”
但在坐的不乏动心的,偶然候不是她们非想生儿子,实在是被逼无法。
“但在阳间,不管男女,皆无不同。”
“而你,程王氏,毫无主意脆弱无私,明知婆母折磨本身女儿,却视若无睹。她两句调拨,几句耳旁风,你便信了她的大话。”
“如果投了牲口道,生来就没那么多聪明,吃喝拉撒到死,没准烦恼会少点。”
青妩看了眼她们,笑道:“这些事也不算奥妙,诸位夫人能够当个乐子,归去讲给你们相公和婆母听,就当促进伉俪与婆媳豪情了。”
“倒也没那么绝对。”青妩挑眉:“有些人的磨难是折磨、是还债,也有一些的是机遇,是缘法,何尝不会柳暗花明。”
“王妃这般说,是要绝了老身的命啊。”程老夫人当即哭嚎起来,涕泪横流,仿佛接受千古奇冤。
见程氏婆媳二人如此情状,内心又惊又疑。
有胆量小的,已经晕畴昔了。
但有了厌王妃本日之言,今后谁家丈夫和婆母敢逼着媳妇生儿子,重男轻女磋磨女儿的话,就要衡量下身后下去要遭甚么罪了!
青妩下颌一抬,“去吧,别玩死了。她俩阳寿未尽,还得持续活着享用够了苦日子才气下去‘纳福’。”
众女眷本是惊骇的,听到这里,又被勾起了猎奇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