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出来了，”萧沉砚看了她一眼：“出云观。”
“除了欠我的嘉奖，另有你发的横财，说好要分我一半的。”
青妩耸肩，笑道：“都一样嘛，你为衡鹿山灵赐名，恰刚好赐的还是保护一方的官名，今后以后，它便有了人间护道一职在身。”
她满脸绝望，瘪嘴道：“你自小也是跟着大儒读书的，夸人都不会？”
青妩看现在的萧沉砚，是瞧不出曾经的影子。
青妩看向萧沉砚，“加上穆夫人送来的这帐本，拐杀孩童这条线算是明朗了。”
狼毫笔落于白宣纸上，字如铁画银钩，峥嵘中现风骨，苍劲有力。
“衡鹿。”她轻念叨：“这两字何意？”
同时，青妩的反应，也让她松了口气。
“衡鹿为名，庇护生灵，去吧。”她指尖一点，那纸鹤竟就振翅飞出的窗外，在夜色中化为流光飘向那深山当中。
青妩用完膳就去找萧沉砚了，没健忘带上昨夜他健忘拿走的大氅。
穆英等在院子里，见到青妩后怔愣了一下，神情有些庞大，但很快，神情又果断了。
“封正？”萧沉砚微讶：“不是赐名？”
青妩滑头眨眼：“开不高兴，兴不镇静，快！夸我！说王妃你真棒！”
“嗯哼，你从速想想，现在就写了给我。”
现在看来，今儿是吃了闭门羹？
“王妃，很不错。”
青妩瞥他一眼：“你白日出门是去谢家了？看模样不顺利啊，那谢家小郎的‘魄’还在你身上揣着。”
而青妩倒是笑了，“尚书府，罗氏。”
都说字如其人。
“穆夫人找本王有事？”
青妩偏头，将大氅丢在中间，信步畴昔，瞥了眼他那一堆公文：“忙完了？”
正思忖着，百岁在外拍门：“王爷，穆夫人返来了，有事求见。”
萧沉砚笔锋微顿，淡淡嗯了声。
萧沉砚略感不测，“仅此？”
“你感觉此名不当？”萧沉砚见她神采有异。
“山林之木,衡鹿守之。衡鹿二字，既是官名，也有保护之意。”
穆英道：“之前我神态不清，王生和周氏说话时从不避着我，常常我复苏时回想他们的说话，发明他们竟干着拐卖孩童之事。”
破败的山灵庙里，灵光高文，模糊间似有银铃般的笑声响在夜风中，绵绵细雨落下，山间草木都抖擞重生般，茁壮生长。
“另有空余。”
青妩见他这么忙，直奔主题道：“找你给小山灵重新取个名。”
“对山灵来讲，这但是大机遇，若它真能庇佑一方，来日没准能成一刚正神呢。”
这下，线索都串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