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大恶,无德无行,以私欲乱朝纲,杀骨肉、害忠臣,践性命为草芥。”
画面暴击。
饶是这十年,萧沉砚在北境申明赫赫,立下无数军功。
王位在性命面前算个屁啊!就算要用不孝不悌给他们定罪,那也是以后的事。
他巴不得有机遇和老天子伶仃相处,只要老天子能留下口谕传位给他,又或者给他留下秘诏,待他黯安然回到封地,大能够韬光养晦,何尝没有卷土重来的机遇。
但是跟着萧沉砚回京,就像是一块巨石落入湖中,激起狂澜。
两人猖獗点头。
“五叔、八叔若要尽孝,现在出来还来得及。”萧沉砚睨向他俩。
而殿外的成王和定王一样心惊胆战,两兄弟都快抱在一起了,成王颤抖着唇,看向萧沉砚:
对于永王、福王、献王三人的殷切,萧沉砚冷眼看着,毫无禁止的意义。
跟着他声音落下。
“放我们出去!!放我们出去!!!”
“把你们的身材给我……”
连照面都没打一个,他们就成丧家犬被擒到这儿来了。
“啊啊啊啊!!!”
看到老二主动请缨,死肥仔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,纯纯的看热烈不嫌事儿大。
紧跟着,殿门被重重拍响
他的神智还在,眼下这个不人不鬼的模样让他每天都生不如死,他只能像个蘑菇一样,有力的腐朽败烂着。
那种落差,言语难以描述。
不管是论嫡长,还是才气,谁能比得上先太子。
“此‘盛景’千载难逢,今与诸君共赏。”
一道无形的结界,将殿内粉尘般的孢子反对在内。
萧沉砚目光扫过群臣,一字一句,沉声道:
徽王笑出了猪叫。
“一国之君,蝇营狗苟,沦为邪魔外道之喽啰,何其好笑。”
三人屁滚尿流的朝外跑,永王因为是跛足,第一个跌倒,手脚并用的朝门口爬去,猖獗拍打着殿门。
“给我——”
故而,这十年间,藩王们虽也重视着萧沉砚的一举一动,但更多的心机则是在都城这边。
等他们听到屏风后老天子的嗟叹声后,三人都加快法度绕过屏风。
他侧过身去,听任三位藩王进入天寿殿。
徽王这损色,是真的想看热烈啊。
三人抢先恐掉队去,跟着殿门关上,徽王再也憋不住了,“嘿嘿嘿哼~”
见到萧沉砚时,五个藩王都有一瞬恍忽。
统统熟谙云铮的人,在看到他的那一刻,都生出一种恍若隔世之感。
“皇、皇侄……内里到底……到底有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