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了昨夜的床头打斗,到天亮时,两人也没能床尾和。
徽王从速拍嘴,义正言辞道:“我呸!胡人当初欺我大雍子民,害死那么多将死,他们还想我接待,我接待他们吃屁!”
萧沉砚翻身上马的行动顿了下,等骑到马背上后,他瞧着傻乐呵的徽王,意味深长道:
“成,吃喝玩乐啥的,你四叔我最在行。”
究竟上,卷入这场局中的统统人,整小我人间,哪另有甚么绝对安然的处所?
“进宫吧。”
朝堂上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算甚么啊,这些不是人的东西动辄就让数万人死。
大雍朝堂已是乌烟瘴气,有老天子这个最大的毒瘤在,吏治混乱的如同儿戏。
扶山海于将倾,匡社稷于倒悬。
徽王背心发凉,骇然的看着萧沉砚。
再来就是当初那些战死的将士们的抚恤之事。
徽王松了口气,狂拍心口。
“十年前一场战事,死了镇国侯府,死了十万将士。这事到最后却被一句废太子企图夺权,与胡人勾搭,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盖棺定论了。”
一大早鸢尾院就不得安宁。
萧沉砚看着徽王,当真考虑过后,还是不想磨练这位四叔的脑筋和胆量。
是巫族拿性命当棋子玩的‘游戏’!
青妩瞪他:“没出息!有本领你上真格的!”
洗洗睡了时,青妩越想越气,一脚把萧沉砚踹下了床上。
各方面都是!
徽王嘴唇颤抖了起来。
而萧沉砚流暴露的信息,是徽王脑筋未曾去沉思过的另一面。
萧沉砚:“……”
“这财帛之事,恕四叔无能为力啊,你晓得的,徽王府是你四婶当家……”
“砚啊,你要不喝点热水,你这话说的太冻人了,四叔听着心肝都拔凉拔凉的。”
折腾了半宿,两人都累了,到最后也只是隔靴搔痒,越玩越不得劲。
挨雷劈都不敢让他真上,没准几个雷下来,真就劈死球了。
他该为百姓计。
徽王不敢再废话,委曲巴巴道:“你不上值啊?现在满都城都晓得你返来了,你不好再窝在府上陪侄媳妇了吧?”
萧沉砚嗤笑,“国库?”
徽王啊了一声:“天然是从国库出了。”
萧沉砚:“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又好久没吃小人参了?从速吃起来补起来吧,你现在虚的,真碰到点大事,还得我顶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