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被逮住后要丢进天国受罚,总有些个喜好铤而走险。
“同理,他也不能嫌我费事,也当替我处理费事。”
罢了,天生丽质不需求雕饰。
萧沉砚立在门外,听到她和判官笔喧华的心声交换,不由垂眸笑了起来。
它虽不敢真听真感受在它自我放逐小黑屋的这段时候内,青妩和萧沉砚干了甚么好事。
至于现在。
“若这些费事来了,我定也要护着他,与他并肩作战的。”
但判官笔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,瞧自家阿妩坏鬼那一脸娇羞,另有身上散不尽的贪味,它就猜到了一二。
刚拿起黛笔要描眉,手顿了顿,想起了上一回的‘乱世美妆’,她讪讪的放动手。
青妩哎呀了一声,骂他:“手脏,拿来。”
她是他的王妃,他的老婆。
萧沉砚听到了那声充满恋慕妒忌恨的‘哕’,不露陈迹的皱了下眉,俄然道:“我感觉你能够换个法器,那只判官笔不配你。”
婚约不解之前,他与她如有了伉俪之实,对她会有侵害,这是炎婪提示过的。
青妩本来娇滴滴的窝他身上,闻言眼里的媚色褪去,心念一动,她抬起眸,思疑的眯起眼。
“那是~”
判官笔啊啊直叫,几乎夭寿之际,拍门声救了它狗命。
他眸底野火灼人,欲壑丛生,他本质上就是个卑劣的人,也不是甚么君子。
萧沉砚吐出一口长气。
青妩咬唇,小声嘟囔道:“那就不消手呗。”
萧沉砚低头看了眼,抿了抿唇,倒是个另类的禁止本身欲望的体例。
“呵,说的和你敢抢,抢得过似的。”
就算真有豪情……那又如何呢?
陌生的感受,令人酥麻到骨子里,让她头皮发麻,既刺激又勾人,令人欲罢不能。
青妩有些嫌弃的推开他,“我要沐浴,要洗手。”
“蚩尤要他的肉身,神族晓得他在人间循环也定会找他费事,桩桩件件,哪一个费事不比挨雷劈更重?”
判官笔:“嘶……呕——”
萧沉砚看她一眼,抱起她往盥室去。
青妩把判官笔一丢,迫不及待的去开门。
青妩懒洋洋起家。
想到青妩和那只鸡的婚约,萧沉砚皱了下眉。
“哪儿脏了。”他笑声嘲弄。
青妩红着脸瞪他,“不害臊,出去出去!你从速出去!”
“还没吃到嘴呢,就护上啦?我又反面你抢。”
这事儿的确令人欢愉,鬼的话,就更顶不住这刺激了。
阴司下不由男欢女爱,鬼物的欲望本就比人族更盛,有些个胆小的,还会跑冥河里去找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