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王想到老天子赐的那卷秘旨就恨得牙痒痒,好好好,所谓的‘磨练’就是让他献出本身去给巫族当傀儡是吧!
“巫族一定会再对你动手,但皇宫内那位,就说不准了。”
青妩被他直勾勾盯着,没好气道:“归正你不学好!你看你现在这轻浮孟浪的模样,实打实的登徒子,当年去青楼没少学吧!”
“四叔先静养半日,晚些我来过来。”萧沉砚没有言明,语气却诡异的暖和:“这几日想来四叔没如何进米食,以后倒是能够多吃些,养好身材。”
徽王骂完,俄然看向徽王妃:“本王本日才晓得,王妃竟还能脱手打人。”
青妩伤害的瞪着他,萧沉砚若不说个子丑寅卯出来,她是真要‘手刃亲夫’了。
俄然,徽王鲤鱼打挺蹦起来,就往外冲。
“学到了这等好事。”
青妩听了会儿墙那头的动静,孟家姐弟那宅子里仿佛还住有别人,听声音和说话,像是对老伉俪。
她冲萧沉砚笑道:“厌王放心,我定让你四叔吃好喝好,养好身材。”
他的手俄然压在了她的后脑勺上,温热的吻,落在她额头上。
徽王:“唉,王妃太贤惠了,但本王决计已定。”
青妩听到这里哪能不明白,绕这么大一圈,是和她解释上青楼的事儿呢?
徽王不幸巴盼望着萧沉砚,心不足悸的左顾右盼,唯恐又冒出个‘巫族’要来夺舍他:“以后不会再有甚么巫族要来暗害我吧?”
青妩神采变幻不定,眼神伤害的盯着萧沉砚,凉飕飕的呵了一声。
出了徽王府,夜游就先自个儿溜了,他借口要去买点东西,弥补霍红缨被他撞散掉的阳气,实则是不想留下被误伤。
青妩在他的眼神表示下,猜疑的弯下腰。
常常这时,她亲哥云铮就在旁点头,帮着萧沉砚一起忽悠她。
……
“然后天然是纨绔之上另有更大的纨绔,另一个纨绔子看不惯这群家伙,探听出这群家伙喜好流连烟花柳巷,便拉了老友下水,打着见世面的名头,随亲戚一道去了青楼。”
“甚么?”
这是亲爹无能出来的事?
他望着她,轻声道:“学艺不精,王妃包涵。”
徽王妃也像被卸了力量,她撑着门缘,手捂着心口,只觉前路乌黑一片。
若非萧沉砚就是当事人,他都要拥戴一句‘此子罪大恶极,当车裂’!
姐弟俩已被萧沉砚派人从琼花楼接了出来,就安设在这边。
萧沉砚抬头笑看着他:“当夜趁那群人酒醉,我和云铮蒙面潜进他们的屋子略施小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