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放啊!二爷,夫人她疯了,她要用剪刀剖开本身的肚子啊!”
方才青妩用柳条一抽,老太君只觉浑身一轻,呼吸也畅快了。
她皱了下眉,快步走进屋内,就见一个女人躺在床上哀嚎不已,四个婢女正尽力压着她的手脚,女人指甲上尽是血污。
此话一出,统统人齐齐打了个寒噤。
这么几年下来,刨开外嫁的女儿不算,汝阳王府竟只要楚修文这一个独苗孙孙。
青妩点头:“无妨,先带我去见二夫人吧。”青妩说着,看了眼四周:“本来二房服侍的人留下,其他人全都去晒晒太阳,别聚在藏阴处。”
青妩:“噗嗤……”
汝阳王府家大业大,但子嗣却薄弱到离谱,老王爷膝下独一两子三女,两个儿子都是嫡出,剩下三个女儿皆是妾室所生。
“你们都看着我做甚么?”
“紫河车?那是何物?”楚二爷不解。
只要佘老太君清楚方才产生了甚么,她去看了二房媳妇后,就一向感觉身上难受,呼吸不畅,双肩像是压着块石头普通。
“二夫人此番被小鬼缠上,说冤也冤,说不冤,也不冤。”青妩不疾不徐道:“祸从口入。”
那紫河车浅显点说就是胎盘。
佘老太君从速叮咛下去,楚二爷摆脱开下人的手,扯掉塞嘴的绢帕,却不敢再冒然开口了。
“娟娘肚子里有甚么?”楚二爷挤上前,瞧见女人肚皮内凸起的手掌形状,只觉面前发黑,一屁股摔在了地上。
尖厉的婴儿哭泣声突然响起,声音里尽是痛恨和不甘,这声音撞入统统人耳中叫世人神采发白。
无人回应。
佘老太君:“……”
白叟家心机一转就猜出了几分启事,厌王妃并非是对她无礼,而是脱手互助。
贴身嬷嬷一个劲叩首:“老太君明鉴,奴婢是托的亲戚买来的,奴婢那亲戚说这紫河车乡间妇人普通出产后落下的,奴婢毫不敢做那害性命的事啊……”
按着二夫人手脚的四个婢女也瘫坐在地上,一脸劫后余生。
世民气跳如擂鼓,死寂半晌后,不知谁小声问了句:“刚……方才那是婴儿在哭吗?”
青妩转过身,拿脱手帕擦了擦手道:“临时死不了。”
佘老太君神采丢脸,白叟家到底是过来人,情感最快稳定下来:“厌王妃,我家二媳妇但是救过来了?”
“母亲,儿子甚么也没做啊,娟娘她的性子你也晓得的,为了求个孩子她吃斋念佛,更不成无能好事啊。”
“不、不成能吧……呕……”
佘老太君也晓得二媳妇的性子,虽小家子气了些,但不是个有坏心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