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甲卫除了平常巡查值守外,每日晨练不竭,与在虎帐里是一样的。
萧沉砚淡淡道:“你们还得加练。”
当时的他也是恶劣的,最爱玩弄她,尤喜好看她张牙舞爪找他费事,却拿他没辙的不幸小模样。
一双水眸直勾勾的瞧着。
水声哗啦,青妩嘶了声,下认识抬手挡住眼,恰好她用的是剪刀手,挡了个孤单。
黑甲卫们都挺猎奇这位‘亲弟弟’的,特别是昨儿那两个给萧沉砚打板子的亲卫。
水珠从男人腰腹处滚落,往下是一条玄色的长裤。
青妩眼看着他的胸膛靠近,视野定格在男人性感的喉结上,一滴水珠从上滚落,滑过喉结,跟着喉结的起伏落下,没由来的勾人。
的确是打不过啊。
某鬼可贵守礼的在外敲了拍门。
偏过甚,就看到坐在浴桶内的男人,屏风也被撤在了一旁,涓滴没有遮挡感化。
王妃是那种始乱弃终的人吗?
端是龙章凤姿,凌厉飒爽。
判官笔:“你好日怪哦,最开端你可劲儿折腾人家,砚台给你剖明后,你又躲瘟丧一样,现在他和你保持间隔,你又不乐意了?”
判官笔:“啊?有咩?他不是对你点头了吗?砚台明显那么规矩,你别太率性啦。”
青妩目瞪狗呆。
好好好,你这么玩鬼是吧!
男人连睫毛都没颤一下,语气如此道:“衣袍在床上,帮我递下。”
鸢尾院东偏房,屏风后水汽氤氲,萧沉砚脱下外袍,暴露在外的上半身肌肉紧实,线条流利,听到门外的动静,他抬起眼眸。
姐姐两字拂在头顶,攥住人呼吸,让人从尾椎骨窜起麻意。
他径直朝着她地点的方向走去,世人也瞧见的青妩,黑甲卫们纷繁点头施礼。
红蕊忍着笑意,打了水来,低声道:“王爷这会儿在演武场那边,与府上的黑甲卫一起早练。”
她握紧拳,咬牙,在内心怒问:“瞧见了吗!他方才是不是疏忽我?!”
不是……萧沉砚你现在这么野的吗?!你这是引狼入室啊,男人。
青妩下认识咽了口唾沫,答道:“臭、臭弟弟。”
他身材一侧,似背后长眼避开袭来长刀,行动快若闪电,单手卸去对方手中兵刃,反手一横,架在对方脖颈处,瞬息间,胜负便出!
晓得这两位乃是‘亲姐弟’,王妃也没有从南岭带回啥小白脸后,世人也不再猎奇了。
“在沐浴你还让我出去,你甚么用心?”她说着,眼睛往他胸膛上瞄了好几眼,语气带着与神情严峻不符的正气:“色诱没用啊,你守点男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