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嘴贱了不说,还把本身吃软饭的事给抖出来了。
再加上他入朝也没赶上个好时候,恰好是先太子自焚而亡的那一年,那以后大雍朝堂的吏治就没腐败过。
有人颤抖出声。
“人不成貌相,别看胡司农长得像个赃官,人家内心还是有百姓的。”
青妩慢腾腾坐起家,打量起这位胡司农,“司农大人倒是心系百姓。”
胡司农急的嘴角都起泡了,皱着一张脸:“王妃大人,我们在路上多迟误一刻,南岭就要多死一个百姓啊。”
要说胡司农暮年也是有一腔热血和抱负的,但何如官运不畅,又不会凑趣奉迎,加上他本就是农门后辈出身,也入不得京中权贵的眼。
胡司农内心下沉,面上悲切,已经揣摩起遗书该如何写了。
是河风太大吹聋了他们的耳,还是河水拍晕了他们的脑筋,王妃管河伯叫啥?
在那双眼睛靠近时,萧沉砚就发觉到了,贰内心也有惊奇,却未镇静,现在与那双足有一人大小的眼睛对视,竟从那双兽瞳里看到了几分天真。
胡司农心中有气,感觉青妩这话阴阳怪气的,内心话脱口而出:“比不得王妃。”
胡司农满脸忧愁,这口肉他是真吃不下啊。
他被一贬再贬,架空到司农这个位置上后,垂垂也麻痹了,对朝堂不抱甚么但愿,但贪腐这事儿,他是真没沾过。
萧沉砚这才细看了此人几眼。
现在竟然又干了这蠢事,厌王就在边上呢!
就在世人被刺激的心神俱颤时,他们眼睁睁看着一只白净的纤纤玉手摸上了河伯的双眼正中。
胡司农尴尬的偷瞄,见厌王冷酷的脸上竟也暴露了几分笑意来,内心更加忐忑。
“胡司农偶然候还是抓紧吃两口饱饭,不然到了南岭,怕是没工夫给你用饭了。”
萧沉砚:“那珠子是甚么?”
这下,周遭的黑甲卫们都笑出了声。
而手腕暴虐冷血的厌王殿下就坐在中间,一手捻着佛珠,一手……咔嚓,捏碎一颗核桃,很快就攒够一盘,让人给他王妃端去。
“啊!!”
船面上的世人也看清了那吞了一艘船的巨物到底是甚么了,方才那怪物竟是只冒了半个头罢了,这半个头就如小山普通。
至于胡司农等人,早就吓晕了。
萧沉砚抬眸看了眼,点头表示他持续说。
“好久不见啊,小乌龟。”
真是不记经验,他当初就是不会说话获咎了上官,才被贬为五品,丢到了司农这个位置上。
两只羊罢了,厌王府这边就分了一只半,剩下半只给胡司农等人,一人也就分了一口肉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