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,司徒镜很不解。
“道门有一句话,乱世入山,乱世出世,你既入了此门,有些事便躲不过。”
“我就不一样了啊。”夜游嬉皮笑容:“我可没有表妹那么大的本事,再说了虱子多了不怕痒。”
找先太子灵魂的这件事,司徒镜曾暗里对萧沉砚提过,但萧沉砚都点头否了。
明显这是最简朴有效的体例啊。
“是有违端方?”
“为何?”司徒镜不解,他更加猎奇王妃在阴司到底是甚么身份了。
夜游哼了声,目光在他身上打转,这段光阴他极少见到司徒镜,晓得这小庸医是用心避着他。
司徒镜看着他的背影,俄然开口:“夜先生,我曾听家师说过,阴司之下,你执掌司夜之安。但另有一名先生,却可白天出行,守白日次序,护活人安危。”
青妩没理睬废话笔。
“夫子……”小玉郎一脸幽怨。
眼看他要走,司徒镜又想到甚么:“夜先生。”
“那位先生呢?”
“返来了,这是如何……呕……”司徒镜拎着灯笼过来,瞧见师徒二人,话还没说完就被熏得差点背过气去。
青妩翻了个身,挠了挠耳朵,没有睁眼,嘴角却翘了起来,梦话般嘀咕了句:
“应当隐晦的流露了一二,但她不能明说。”
“这就是你想我替你办的事?”夜游挑眉,意味深长的笑着:“你对王爷妹夫倒是忠心耿耿嘛。”
“算是吧。”夜游耸了耸肩。
“废话连篇……”
“鬼物,只是比人更可悲的东西罢了。”
司徒镜点头,立即阔别这只老鬼,“夜先生辛苦了,就不打搅你歇息了。”
司徒镜游移了一下,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我是他的部属,也是他的老友。”司徒镜叹了口气:“要不是他,我早死了。”
“这段光阴魑魅魍魉越来越多,人间怕是要变天了。”
这差事还真不是普通人干得下来的。
“你也算半个道门的人,应当清楚,人死以后灵魂只要两个去处,要么魂归地府,要么在大家间浪荡。”
“这件事不止你们阳世人不知启事,就连存亡簿上也毫无记录,无人亦无鬼晓得当年产生了甚么。”
夜游摆手:“从速找个东南枝把本身晾起来,不然把你姨母臭醒了,你得挨抽。”
她又没和夜游筹议,夜游那家伙流露动静给萧沉砚他们,如何算是背着它有小奥妙呢?
司徒镜对小孩报以怜悯目光,别的孩子这年纪读四书五经,王玉郎是直接卖身阴司,走阴还债,一每天和各种鬼物打交道。
夜游不疾不徐道:“阴司不得干预阳间次序,有些事,即使我和你家王妃清楚,也不能过量插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