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郁蔼的手指白净苗条,指节清楚,根根有力,指甲修剪得很整齐,泛着莹润的光芒。
戚烈带着张嘉实回办公室,戚扬跟在他身边,一手夹着支烟,另一手搭在戚烈肩膀上,笑呵呵地低声问他:“阿烈,你那只会唱歌的鸟儿服侍的不对劲么?如何一大早的就欲求不满?”
戚烈关上灯,上-床来从背后把林郁蔼搂在怀里,下巴就搁在他披发着淡淡香气的头顶上。
他就不信赖戚烈家里就没有新的寝衣,以他的糊口品格未几筹办几套寝衣那是不成能的,他特长拧了拧,发明只要上衣和裤子,没有内裤。
莫非是林郁蔼惹七爷活力了?
“别怕,我会谨慎的……”戚烈的唇舌在林郁蔼身上舔舐着。
戚烈的眸色深了点,眼里涌动着暗火,那边面的意味不言而喻。
“是去公司吗?”戚烈走畴昔帮他清算衣领,说,“坐我的车,恰好一起。”
“刚才不会就是那人灌你酒的吧?”林郁蔼问。那样也太渣了。
隔天一早,林郁蔼是被戚烈吻醒的,他还没有完整复苏,戚烈就已经和顺地进入他……
戚扬一屁股坐在他办公桌上,指了指戚烈,“秀水山庄?那但是客岁你生日的时候奶奶送给你做婚房的!一个小明星你就让他住那儿?他多大的脸!让奶奶晓得她可要气着了。”
林郁蔼是有点儿活力,一半是气戚烈这么欺负他,另一半倒是气的本身对戚烈完整没有抵当力。
但想起戚烈的警告,每一次“阿烈”两个字即将冲口而出的时候,他都紧紧闭上嘴,硬生生忍住。
客堂里摆着架玄色的钢琴,外型和林郁蔼家里那架不一样,这屋里就这架钢琴还能让他多看几眼。
他这不是害臊,如果他前面没受伤,他不介怀跟戚烈再来三百回合。
“你还记得本身现在是谁的人吗?”戚烈的手指高低动了起来,目光深锁着林郁蔼,“是我的。我有准你对别人那么和顺吗?”
戚烈的体温仿佛比他热,林郁蔼挨着他的那半边身子都感受有点儿发痒。
用心拿本身穿过的寝衣给他穿,用心不拿内裤!
“写着玩的,”林郁蔼的手指在琴键上腾跃,“俄然有点灵感,不必然能成完整的曲子,就是无聊打发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