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烈的手指探了出来。
林郁蔼滚到床中心,把头埋在枕头里,耳朵有点儿发红。
戚烈笑了笑,把他横抱起来,问道:“房间是在楼上吗?”
戚烈如许的语气,是他上辈子常常闻声的,他喜好戚烈如许跟本身说话。
林郁蔼没说话,盯着戚烈看了一会儿。
固然和戚烈做的感受很不错,但他这会儿是真的受不了再来一次了。
因为林郁蔼睡袍上面甚么都没穿,他屁股上还残留着之前戚烈捏出来的青青紫紫的印子。
“你这是想让我给你脱――”戚烈一边说着,一边跪上床去掀林郁蔼的睡袍下摆,话说了一半,卡住了。
最后戚烈俯身在林郁蔼额头上亲了下,看着他发红的手腕眼里闪过一丝心疼,拉起他的手腕悄悄印上一吻,低声说:“乖乖歇息,桌上的汤是家里厨师熬的,一会儿你下去喝点,我下午另有事,晚点来看你。”
“以是我现在腰酸背疼,屁股还受了这么大的罪,美满是因为曲解?!”林郁蔼拔高了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