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松,乖……”戚烈喘着气,哑着嗓子贴在林郁蔼耳朵上说。

林郁蔼疼得低哼了一声。

戚烈:……

林郁蔼猛地反应过来。

他一面说着,一面伸手把林郁蔼的睡袍往里拢了拢,遮住那些吻痕,放缓了声音又说:“别闹了,你有药本身也不便利,先让我看看伤的重不重,我帮你上药。”

他也不晓得本身是如何了,归正就是顺着本身内心的设法,就自但是然地这么做了。

戚烈下-身硬的发疼,等他咬着牙给林郁蔼抹好药的时候,额头上的汗比林郁蔼还多,一眼看上去不晓得的人还觉得他才是受伤的阿谁。

“不消你操心,我本身有药。”林郁蔼猛地甩开他,内心直冒火,他盯着戚烈,缓缓开口说,“您该不会是――对我有甚么设法吧?”

戚烈:……

“等等!”林郁蔼俄然反应过来,指着戚烈说,“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,昨晚才发疯的吧?”

林郁蔼没说话,盯着戚烈看了一会儿。

林郁蔼趴在枕头上暴露的侧脸涨得通红,回避似的闭着眼睛,眉头蹙起,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,仿佛挠在戚烈的心上。

他干了甚么?!

“你这是想让我给你脱――”戚烈一边说着,一边跪上床去掀林郁蔼的睡袍下摆,话说了一半,卡住了。

这个吻结束以后,林郁蔼的呼吸短促起来,耳朵有点儿发红,戚烈转而含住他的耳垂细细舔咬,就在林郁蔼脑筋发晕,陷在这类含混的氛围中的时候,屁股那儿俄然一凉,一股清冷里带着火辣辣的感受让他刹时绷紧身材,把戚烈的手指夹住了。

林郁蔼闭了闭眼,只好说:“在二楼。”

上辈子他被戚烈宠惯了,也不感觉让他服侍有甚么,可现在此人除了长相和名字跟戚烈一样,内里实在对林郁蔼来讲就是个陌生男人,啊,不,不算陌生了,昨晚他们睡过了。

戚烈抱他上楼,进了房里,把林郁蔼放在床上。

戚烈的眼神几近是立即就炽热起来,呼吸顿时减轻了。

林郁蔼身上的浴袍本来就穿得松松垮垮,只系了根腰带,这会儿一动,领口大开,从胸前一向到小腹几近都暴露来了,白净的皮肤上印着星星点点的吻痕,极其诱人。

“废话甚么,快一点……”林郁蔼的声音从枕头里收回来,听上去有点儿闷。

他说完这话就从林郁蔼背上起来,替他拉好睡袍,下了床,筹办去浴室洗手。

林郁蔼深呼吸几下,尝试着渐渐放松身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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