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那天早晨沐卿悠的无礼行动,想了半天的词语,江蓠才憋出如许的一段话。
叶芷抓住沐云衣在她肩膀上的手,转过甚卿然一笑,“没有甚么事情,你不消多想了。”
沐云衣看叶芷如此神态,想必是想起了甚么,半晌以后才道,“甚么事情?”
叶芷却并不晓得这件事情,还以为江蓠对沐卿悠感受不错,因而便笑了笑,道,“阿蓠,再过两个月,便有一个建功立业的机遇,到时候,你必然要拼尽尽力去尽力,晓得么?”
“在这密不通风的皇城里待的时候久了,出去看看反而成了一种期望。”沐云衣俯下身子,持续问叶芷,“之前你也曾带我去打猎的,此次我们一起好不好?”
沐云衣将身上的被子翻开,坐直了身子懒懒的靠在床栏上,手悄悄搭在叶芷肩膀上揉捏,柔声道,“你是不是有甚么苦衷?”
在夜里点着的是一盏小小的灯烛,这烛光不刺眼,披发着一种像是月晕一样的柔光,豆子一样火苗燃烧着,内里或许是掺了香料,蜡烛燃烧之时会有一种淡淡的香味,很好闻。
脾气中人,的确是脾气中人,沐卿悠也担得起这个词。
沐云衣盯着叶芷的脸看了好大一会儿,突而笑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