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么?”叶芷看着易潇,目光中尽是讽刺,“你可晓得甚么叫做自食其果?”
只不过此次桌上多了一个红泥小火炉,上面正在温着酒,酒的暗香从四周散开,易潇倒也没有要喝的意义,只是在这里稳稳的坐着。
易潇在一旁的红木桌前坐下,“从明天开端,我便不是楚国的丞相了,今后以后,我不涉政务,以是我找了几处还算是清雅的地点,你来看一看,最喜好甚么处所,我们便去那边安居。”
……
叶芷冷冷一笑,走了出去,身后便有人将帘子放了下来,遮住了内里一片雪景,“昭君是如何风华绝代的人物,竟被你这么随口便说了出来,不感觉心中有愧么?”
又过了两日,叶芷一行人已经回到了楚国都城。
可易潇却还是裹着大氅在内里坐着,一动不动。
曲融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歇息过了,现下一双眼睛也是熬的红红的,但听到易潇这话,还是刚强的摇了点头,“部属不困。”
这句话易潇和叶芷两人都深有体味,只不过,现现在的事情哪是缘分两个字就能申明的?
“践行?”易潇淡淡的反复了这两句话,“这就不消了,他们心中都巴不得我分开朝堂走的远远的,到了宴席上却还要做出一副依依不舍的面孔,看了也让人倒胃口。”
易潇呵了一口气,将身上大氅上面的系带拉紧了一些,以后看着曲融,淡淡道,“这内里风大,就算你的身材好些,也是受不住的,你先去睡吧,明天另有很多事情要你来接办。”
窗外的明月缓缓的升了上来,光芒温和的透过窗子洒在空中之上,叶芷站起家,昂首望着天上的明月,心中像是被压了一块极重的石头,让人几近没法喘气。
悄悄的带上了殿门,听着门外再没有脚步声传来以后,叶芷从床上坐起了身子,手中握着那三寸长的匕首,匕首尖光芒大盛。
这时候易潇悄悄的转过身,分开之时悄悄的将桌面上放着的灯烛压下去了一些火焰,四周的灯光不是那么的亮了,暗淡中别有几分旖旎情调。
当晚,易潇叮咛了一些筹办迁徙府邸的事情以后便到了叶芷的房间。
如许的折磨,沐云衣不接受,别人也是要接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