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师妾咬着嘴唇,朝石夷冷冷道:“中间就是要见我的人?果实在力惊天,难怪水神都挡不住你一招,甘心臣服。”
“谨慎!”天吴和石夷大惊失容。
戒指上弹出的锋锐尖刺刺破衣衫,扎在了白凡小臂上。
哧啦!
公孙婴候随即哈哈狂笑道:“那尖刺上抹的青色之毒,乃皮母地丘里最毒的十种毒药异化而成,除了我以外,谁都不晓得解药在哪。现在你是不是该求我饶你一命了?”
雨师妾眼睁睁看着这惊人之变产生,心神大骇,旋即摆脱石夷的手掌,仓猝奔到公孙婴候身边,扶着他惊魂普定地问道:“候郎,你如何样了?”
话音一落,二人同时循名誉去,只见一个黑袍高冠的年青男人神情倨傲地从林间飘然行来,脸容惨白如雪,俊美绝俗,嘴角带着张狂、冷酷、挖苦与风骚自赏的味道,一双眸子炯炯闪光,如烈火燃烧,灼灼逼人。
“恰是本神!”
黑袍男人傲然从天吴身边走过,来到雨师妾身边,猿臂伸展,直接搭在少女腰间,将之拥入怀中,竟是看都未曾看他一眼。雨师妾黔黎枕在情郎胸膛,双眉如画眼波似水,暴露浅浅的一抹浅笑,瞧起来风情万种明丽动听。
“侯郎……”
天吴背动手,朝前踱行了两步,微微侧过了半边身子,点头道:“你就算再不甘心也没用,信赖为兄,这就是你的命,躲不掉的,何况对你而言,真的是功德,你不要想岔了,他对你该当没有男女之间的意义。”
公孙婴候见之,眼中的不屑之意更甚。他在皮母地丘中潜修三十年,一出世便连败数十妙手,威名震惊天下,更滋长了他的嚣狂之气,浑然没把天下任何人放在眼中,现在即便是神帝神农在面前,他也不会有半点畏敬,何况是被世人看轻的天吴?
雨师妾听闻此言,神情顿时有所和缓,仿佛筹办承诺,但就在这时,一声桀骜的嘲笑却兀然响起:
“不错”,天吴安静道:“我见到他了,传言是真的。”
骇然只见石夷的身影在原地消逝了,下一刻,人影一闪,暴风劈面,公孙婴候手一麻,雨师妾已经从他怀平分开,顿时惊怒交集,喝道:“受死!”右手握拳,狠恶炽热的火行真气熊熊燃烧,朝着身前之人的心窝很恨捣出,石夷面无神采,顺手挥出一掌,绚光迸爆,恰好拍中他的拳头。